沈清鸢扭头,没看到赫尔曼他们有什么不对的,还以为埃德蒙出现了幻觉。

“让医生过来再检查一下,我怀疑他还没好完!”

“我没事了,鸢鸢,我刚才就是感觉有人看着我,眼神很可怕,就是他们几个,你让他们都走吧,我只要鸢鸢陪着我就够了。”

埃德蒙摇头,他委屈地看着沈清鸢,他这几日就发现了。

鸢鸢就喜欢这种要哭不哭的模样,看到了什么事情都能答应。

“好,我让他们都离开,我陪着你。”

沈清鸢安抚着埃德蒙。

她扭头,看着他们。

“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里就可以了。”

赫尔曼的拳头紧了又松,额角青筋微突,他努力将视线从沈清鸢那温柔的笑容上移开,转而落在埃德蒙那张看似无辜却满含挑衅的笑脸上。

“好,鸢鸢你别累到了,不要强撑。”

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两人之间,似乎连光影都在为这场无声的对峙添上一抹微妙的张力。

埃德蒙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他故意放慢了眨眼的频率,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无声地宣告着胜利。

他的眼神,在赫尔曼与沈清鸢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赫尔曼身上,那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挑衅,仿佛在说:“看吧,无论你怎么努力,现在都无法取代我在她心中的位置。”

赫尔曼带头离开,伊维特和格里菲斯跟着离开。

出了门,这两个人就开骂了。

格里菲斯怒火中烧,脚步一顿,猛地转身,一拳重重砸在身旁的墙壁上,震得粉尘微扬,他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低吼道:“那个浑蛋,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就这么占着鸢鸢!我差点就忍不了!”

伊维特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两人并肩而立,他眼中同样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拳头紧握的指节发白:“我不会让他得逞的,等他身体康复,我们要让他知道,享福可是要奉还的!”

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那份默契与决心已在彼此眼中交汇成河,仿佛下一刻就要化作狂风骤雨,席卷而来。

埃德蒙在床上打了个喷嚏。

“阿嚏——看来老天爷也看我不顺眼,因为有鸢鸢照顾我,想让我感冒。”

沈清鸢闻言,脸颊不禁染上了一抹绯红,如同晨曦初照下的桃花,她连忙从床边的小柜上拿起一条柔软的绒毯,轻轻展开,动作间满是细腻与温柔。

她俯身靠近,发丝间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与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安宁氛围。

她的眼眸里满是关切与疼惜,仿佛能洞察埃德蒙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别贫嘴了,快盖好,免得着凉又严重了。”

她轻声责备,语气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将绒毯细心地掖在他的颈下,确保每一个缝隙都被温暖填满。

埃德蒙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他伸手轻轻拉住了沈清鸢的指尖,感受着那份来自她的温度,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仿佛整个世界都因此而变得温柔起来。

“有鸢鸢这么照顾我,肯定不会感冒了。”

沈清鸢把床调下去,看着埃德蒙睡着。

这几日,沈清鸢都寸步不离,直到他的伤口全部愈合。

这天。

沈清鸢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套装,每一步都踏出了自信与干练。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为这套冷峻的装束添上了一抹温暖的光辉。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第一军事学院沉重的大门,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似乎在欢迎她的到来。

学院内,学生们或三两成群讨论着战术,或独自在模拟战场上演练,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学术与竞技氛围。

沈清鸢穿梭其间,她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的目光掠过那些陌生的面孔,心中很期待,不知道她的学生们都是什么样子的。

雷特恩已经在教学楼前等着了。

他搓搓手,伸长了脖子。

周围人都在议论。

“院长这是在等谁啊?都没见到过他这么等人。”

“你没听说啊?那个星网上爆红的沈清鸢,她要过来教学!”

“是当厨艺老师吗?我听说她做菜超级厉害!”

“是吧,她战斗力也不怎么强吧,看着就是柔柔弱弱的。”

“走走走,过去凑个热闹!”

……

沈清鸢走近。

看到前面的雷特恩院长,她径直走了过去。

“您好,我是沈清鸢,前段时间有事情耽误了,很抱歉。”

“没事没事,你这么厉害的雌性,能来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