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鸢已经找仆人们把猫宁抬下去了,放进了治疗仓内。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去宴会厅看看,到底是谁要谋害我!竟然连累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你别生气鸢鸢,今天是你的成年礼,不要因为我生气,你要时刻美美的,我在这里躺一会儿我就好了。”
猫宁忍受着身体的不适,还在安慰沈清鸢。
沈清鸢让猫宁别担心。
她转身出去,扭头的时候满脸杀气。
“鸢鸢,你别气坏了身体,我跟你一起去,说不定就能帮到忙。”
埃德蒙起身,安排好一切,跟着沈清鸢离开。
宴会厅。
甜甜看到沈清鸢出现,她把刀绑在袖子里,就算是肌肤被割伤,她也没有感觉。
因为马上就到她了。
快了,再近一些!
沈清鸢,你的生命就到此终结了!
沈清鸢在检测口守着,那人只要一出现,她就立马把人拿下。
“给我检查仔细了,宁可多检查几遍,不允许放过!”
“是!”
士兵们点头,声音洪亮。
得亏这个雌性拿出来了药,救了猫宁,不然皇宫可能要备受关注了。
他们的上班时长就要无限拉长,惨得要死!
甜甜就数着前面的人,她不能等到轮到她了下手,很可能通不过检测仪器。
她等前面剩一个人,她就推开前面那个人,直接过去要了沈清鸢的命!
她可是越来越兴奋了!
就在前面剩一个人的时候。
甜甜推开前面的人,嗓音充斥着怨气,力气很大,速度也很快。
握紧刀就冲了过去。
“沈清鸢,你毁了我所有的一切,你去死吧!”
“鸢鸢小心!”
埃德蒙看到了后面冲过来的甜甜。
他赶紧过去,猛地推开了沈清鸢。
沈清鸢身影踉跄,胳膊被划出一道,鲜血往外直流。
她听到皮肉逼迫的声音,往旁边一看,失声痛哭,她的瞳孔骤缩,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她眼睁睁看着那把锋利的刀刃穿透埃德蒙的胸膛,鲜血如泉涌般染红了他洁白的礼服,那刺目的红与她记忆中的某个画面重叠,让她的心撕裂般疼痛。
她爬着过来,抱着埃德蒙,她不敢用力,害怕那把刀越来越深。
“埃德蒙,你,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埃德蒙的脸上却挂着温柔的笑容,仿佛这突如其来的伤害对他而言微不足道,他费力地抬起手,想要拭去沈清鸢眼角滑落的泪珠,却只能无力地触碰到她颤抖的脸颊。
“鸢鸢,别哭……我没事。”
他的声音微弱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沈清鸢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将温暖传递给他,但那股生命的热度正迅速从他的指尖流逝。
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埃德蒙苍白的脸上,与血水交织在一起。
“你别睡,你失血过多,我好害怕,我们才刚刚结婚,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宝宝,你不能有事……”
士兵们也反应过来,压住了甜甜。
她疯狂叫嚣着。
“埃德蒙,你窜出来做什么?你坏了我的好事!要不是你,沈清鸢她已经死了!你这个雄性眼光差,还这么碍事,早就该死了!”
沈清鸢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她紧紧抱住埃德蒙,双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他逐渐失去温度的身躯。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一遍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唤回他即将消逝的生命。
她满眼都是恶狠狠的,吼着:
“有什么你就冲我来,为什么要伤害他!”
“是我的错吗?是你啊,这都是你的错,是你毁了我,还是妄想得到幸福?
我不怕死,我只怕没有名声,我已经毁了,我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可惜的是,我没能杀了你!
至于埃德蒙,那是他傻!
为了你甘愿当刀,死了也不可惜!”
“埃德蒙,埃德蒙,你看看我,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她摇晃着他的肩膀,力度却小心翼翼,生怕加剧了他的伤势。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她哽咽的呼唤和埃德蒙胸口处不断涌出的鲜血,那刺眼的红在沈清鸢眼中化作了无尽的黑暗。
她试图用手去捂住那个致命的伤口,但鲜血还是从她的指缝间渗出,染红了她的双手和衣裙。
她的眼泪与鲜血交织在一起,滴落在埃德蒙冰冷的胸膛上,却温暖不了他分毫。
还是赫尔曼过来。
他指挥士兵压甜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