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死孩子啊!”
宋淑仪哭喊着连连打了沈澜好几下才停手,她满眼泪花地瞪着沈澜,气得直咬牙。
刚才她还以为女婿要死了,吓得哭了一路。
沈澜皱着眉,捂着被打疼得胳膊,心里好气又好笑。
她盯着宋淑仪
说道:“下重手?妈,那杯白酒可是你给顾子濯的,他知道他自己不能喝白酒,还非要喝,就算真喝死了,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关系?他可是你男人啊丫头,今儿个晚上,他要是喝死在咱家,那明天你就是咱们村最年轻的寡妇,我看以后谁还敢要你。”
宋淑仪狠狠擦了一下鼻子。
“没人要拉倒,反正这些年我过的日子,和寡妇也没什么区别。”沈澜冷冷丢下一句,转身回屋。
“我姐可真够狠心的。”
沈南房门内,屋里虽然漆黑一片,但还没睡得沈南却还趴在自己房间门上,听到宋淑仪和沈澜吵架。
等到宋淑仪和沈澜吵完了,他这才缩回自己屋里。
盯着昏迷不醒的顾子濯看了一会儿,沈南站在床边,不由抿着嘴唇,摇了摇头。
“也就你最傻,要是我是你,我早就离开我姐了,那么心狠。”
沈南朝着顾子濯鄙夷了两下,忽然眼珠子一转,转头去桌上旁边的小抽屉里翻出一个纸包。
昨天顾子濯帮他修了一个收音机,看在这个份上,他将顾子濯递过来的烤鸭,整只都吃了。
今天他又救了顾子濯的命,吃点桃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