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点头应下,“属下知道了。
对了九爷,最后一个舌头也吐口了,挖出了点新东西,属下是现在就说与您听,还是……”
云九倾一听有新情报,直接拽着谢辞渊在院中的亭子里坐定,“现在就说吧。”
屁股一落座,谢辞渊那手就自发地将云九倾揽入了怀中。
寒露恨不得将眼神化作实质,将两人扒拉开,最终也只是努力地不去看那双碍眼的咸猪手,“裴如烟针对的人不少,但盯得最紧的还是您。
昨日一直在审的那个是她在九黎山时的丫鬟,据那丫鬟交代,裴如烟根本就不是南岳太傅裴鸿铭的女儿。”
此话一出,云九倾和谢辞渊可都震惊了。
“怎么会?”
云九倾震惊地瞪着谢辞渊,“九黎山收人,不是都要做严格的背调的吗?
而且,那南岳太傅难道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吗?”
谢辞渊自己就是九黎山人的亲传弟子,幼时又时常出入九黎山,对这中间的情况倒是很清楚。
“以往不管是哪位前辈收徒都有会做背景调查,但裴如烟不是。
按理说,九黎山不会收一个官宦之女,容易打破当朝平衡。
可裴家老太傅于华师叔有恩,裴如烟三岁时落水,差点死了,她是裴老太傅的第一个孙女,裴老太傅爱护得很。
特地写信向九黎山求救,华师叔这才答应了让裴老太傅把人送过来。
裴如烟上山时其实也才四岁不到一点,而且能证明身份的就只有华师叔曾经送给裴老太傅的一枚玉佩。
如果有人拿了那玉佩上山,华师叔也是无法发现的。
裴如烟四年前才下山,这中间经历了十一年,模样大变也无人会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