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一年时间,让他带上小青一边考评一边游山玩水,不至于到现在这样。
小青笑话她,“姐姐,云儿大了,你这肚兜太小了,云儿怕是穿不上呢。”
“素心,把东西拿过来,”白夭夭刮刮她鼻子,“少不了你的,这些拿去给孩子穿吧,你还是自己用点心,给孩子做衣衫,别总是靠我,我现在都觉得我是你孩子的娘了。”
从素心捧着的托盘里拿过小肚兜和小衣服,小青开心极了,“姐姐,你本来就是他的半个娘,以后让他管你叫干娘。”
果然,凌云学会说话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一凉~~~”娘亲也偶尔叫,只是死活不叫爹爹,把凌楚气个半死,说要把这孩子送给白夭夭,要重新和小青生一个。在他爹的威逼和娘亲的利诱之下,云儿总算不情不愿叫了一声“老爹。”
白夭夭看着凌云,忍不住想要抱抱他。
“这孩子吃的太好了些,真够沉的,”凌云张开小手抱住姨娘,圆嘟嘟的小嘴巴把夭夭亲了好几下,小青很欣慰,这孩子怕生皮的很,连他爷爷都不给抱,愿意和姐姐亲近就好,“云儿,不许累着姨娘了,到娘亲怀里来。”
花园里新开了许多花,姐妹两个说要去散散心。
“小白,可能是我多想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跟那个仙鹤保持距离的好,我总觉得那个仙鹤老是在许宣面前晃悠,这几日你们不见面,她倒是勤快。”上次在昆仑山她就看出来仙鹤积极的很,一开始也没多想,后来越看越不对劲,不就是第二个冷凝嘛。
反正小白也不是傻子,要不然怎么会生下念儿就去了凡间,仙鹤登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自然知道,如今她飞仙,和她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若她肯安分些便也罢了。”她和仙鹤之间的私事,小青委实不必生这个闲气。
“哼,不就是想着让许宣多看她两眼吗,以前在九奚山的时候...”谁不知道那段时间念儿生病许宣天天往丹药房跑,还照顾病人,想见心里的人才是真的。
“小青你放心吧,你关心的事,我想不日便会有分晓。”她怎么可能不吃醋,相公说她和从前的一些旧人有勾结,要等到有确凿的证据再动她。
素心一边觉得小青说的没错,一边又觉得仙鹤是个好人,很是矛盾,“白姐姐,仙鹤姐姐从前不是这样的,我在蓬莱的时候孤苦无依,幸得姐姐照顾给我分了个差事…她是不是现在飞仙,生出了些不好的心思…”
“连你都看出来了,”白夭夭颇为赞许,素心精明干练,帮她分担了不少活呢,“只有她一个人身处困局,走不出来罢了。”
她和相公虽然不曾见面,可是并不代表没有连络。
从前宣白二人调查了九重天上心向斩荒的党羽,觉得剩下的一盘散沙给个警告就是,并不曾多加为难,谁知这日竟趁着送饭的间隙往白夭夭的饭食中下毒。下毒的仙娥被天罡卫押到了白夭夭面前,“素心,让天罡卫把她送到相公那里去。”
小青有些不可置信,“饭菜里下毒,这也太拙劣了。”
“你会用银针测你相公亲手为你做的饭吗?”真是浪费了相公的手艺!“看来是事迹败露,不得已要孤注一掷了,来人,拿着我的手令,去仙鹤的住处搜!”
“天后仁慈,饶你们一命,不想放虎归山让你们贼心不死。”许宣看着手中的银针,双眼微眯,不用冰镜,他也知道是谁了,“这毒是从何而来?”
那几个仙饿自以为必死,此刻闭上眼什么都不说,谁知下一刻那毒针就扎到了自己喉头。
许宣步步逼近,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小仙娥从未感受过如此气场,天帝一向仁慈,没想到下起手来竟是这般心狠…
“啊…”那些仙娥受不住,四肢上都被扎了毒针,可偏偏毒性发作的慢,四肢无力趴在地上,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不说我就查不到了?既然不想说,那就不用说了,”走出悫云殿,外面的天罡卫纷纷行礼,“送去诛仙台。”
“是!”
半个时辰后,仙鹤端着茶水到了悫云殿,苻玉下意识给她翻了个白眼,“仙子是来请罪的?”
方才天后已经派人把证据送过来了,她这又是何故?
“是我疏于查察才让那几个仙娥钻了空子,我掌管药膳二司理应受罚...”
“职务上有疏忽,你可以去找戒律阁的司法神。”
仙鹤咬唇还欲辩白,就听大殿里传来许宣的声音,“苻玉,请白鹤仙子到天牢里小坐。”
“紫宣…”
天罡卫训练有素,当下用捆仙索‘请’了人过去。
“小白,你还真是一点口风都不露...”
“这不是怕你担心吗,没事了...”白夭夭和许宣相视一笑,“请你过来也是想有个人证,不然让外人觉得是我们夫妻冤枉了她。”
“姐夫,我辛苦跑这一趟,你是不是给我家凌楚宽宽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