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妗见白弋一直不回来,就连酒店经理看她眼神都有些古怪。
毕竟是婚礼殿堂,谁家结婚不是夫妻俩一起定夺?
她表现的那么兴奋,白弋却兴致缺缺,也不怪别人多想。
为了维持恩爱形象,她立即找了出去。
看到白弋站在旁边抽烟,她刚想上去,就看到沈松走来。
沈松对她一直有些不屑,所以她也不想上去触霉头,就下意识躲到了一旁。
没想到听到了沈松暗暗提醒白弋设计的事情。
乍一听,沈松说她的设计和南宁相似,她还觉得可笑。
南宁是什么东西?
怎么可能和她相似?
乔妗满不在乎的像白弋一样查阅了网上,当她看到外国歌后放大的珠宝细节后,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手机差一点砸在地上。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很快,冯承的出现给了她答案。
原来她和南宁小时候居然生活在同一片区域。
只是两家相隔较远,所以即便现在见面,也不认识。
结合设计相似,乔妗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猛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南宁时的诡异感。
那时,她只是觉得南宁太漂亮了,或许是嫉妒,或许是因为白弋厌恶,所以她也本能的排斥南宁。
现在她明白过来了。
南宁就是当年那个小女生。
她才是和白弋有承诺约定的人!
乔妗的获奖作品就是偷的那个盒子里的设计稿,稚嫩却又充满期望。
而那都是南宁的期望。
看着白弋离开,乔妗彻底绷不住坐在了地上。
她不敢想象若是让白弋知道了一切,她到底会死得多惨!
可她明明就快要结婚了!
她不能被发现!
乔妗浑身颤抖,拧着手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直到手指都被指甲抠破流血,她都不知疼痛,但好在她还是在慌乱中抓住了重点。
白弋并没有把两件事结合在一起,他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曾经那么恨南宁,怎么可能单单被巧合说服,除非确凿证据摆在眼前。
否则他怎么可能让冯承再去查证?
这说明她还有机会!
乔妗深吸一口气,拿出口红补妆,擦了三遍才将口红擦好。
整理一番后,她回到了宴会厅。
白弋正在和经理说话,她连忙笑着上前。
“不好意思,我去了一趟洗手间。”
经理恭维道:“没关系,白先生已经定了大致方向,不知道乔小姐还有什么需求?”
乔妗故作为难,小心翼翼看着白弋,开口道:“白弋,其实我有一个小心愿,你能答应我吗?”
白弋不动声色道:“什么?”
乔妗指了指现眼的位置:“我想在那里放一个摩天轮的模型。”
白弋眼底一冷:“你说什么?”
乔妗低头,委屈道:“果然不行是吗?我就知道再提以前的事情,你不会开心的。”
“说清楚。”白弋蹙眉。
“我们的承诺,你忘了?我一直不说,是怕以你现在的身份觉得我很幼稚,我不想让你为难。”
乔妗压了压嗓音,一副强忍泪水又故作坚强的模样。
白弋嗓音低冷,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你确定是摩天轮。”
乔妗十分肯定道:“当然,你不记得了?”
真是要谢谢南宁把答案送到她面前。
否则哪天白弋逼问,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白弋刚才从沈松嘴里听到摩天轮的反应那么大,所以她没听到的悄悄话肯定就是摩天轮!
白弋神色晦暗不明,清冷的扫了一眼乔妗:“那就加。”
乔妗淡淡一笑:“谢谢。我们的婚礼一定很完美。”
走出酒店,乔妗通情达理的站到了白弋身侧。
“我知道你很忙,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白弋没说话,没直接上车走了。
目送车子走远,乔妗才摊开了颤抖的手,脸上的血色也一点点消失。
她正想打电话给珍妮来接她时,没想到珍妮主动打了电话过来。
“乔小姐,楼下来了一个流浪汉,说要见你,我看情况不对劲,所以把他请到了外面,可他说再见不到你就大闹珠宝大楼。”
“我马上来。稳住他!”
乔妗一刻都不敢停留,开车飞驰回了珠宝大楼。
还未下车,她就看到了一个告状的男人穿着花衬衣站在外面骂骂咧咧。
这张脸,她实在是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