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边上药。
白弋手心一阵清凉,危险的目色中夹杂着几许复杂难懂的神色。
他盯着南宁,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做戏成分。
但她却很淡然,好像这些事情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
不知道为何,她越是随意,他心里越是不悦。
包扎好伤口,南宁松了一口气。
“好了,你……”
她抬眸浅笑。
在撞进白弋深沉的眸中时,她又立即闭上了嘴。
她收回目光,快速收拾药包,刚要起身,腰间就缠上一条手臂。
用力将她拉入了怀中。
南宁低呼一声,回神时,人已经坐在了白弋的腿上。
她的裙摆有些短,坐下时,根本盖不住她的下半身。
所以,她几乎只着薄薄一层坐在白弋的腿上。
西裤的料子很光滑,但是碰到软纱,便有种特别的感觉。
南宁顿时羞愧难当,想起身,白弋也不让。
他眼眸一深,也察觉到了异样,手指顺着她的大腿往上。
“没穿?”
“不是!”南宁大声反驳,脸却快要滴血,“我,我……”
两面夹击的感觉,让她脑子有点懵,没办法好好思考问题。
白弋的指腹捻上了那层薄纱,指尖都开始发烫。
南宁强迫自己回神,压住他得寸进尺的手:“别这样,我谢谢你救我,但真的不能这样。”
“口头谢吗?我是商人,这么亏本的事情不做。”白弋嗓音低哑,却少了几分往日的森寒。
但依旧难掩他霸道又专制的气势。
他要她。
一刻都不能再等。
南宁咬住唇瓣,依旧抗拒。
却不想抗拒中,肩带微微滑落,露出了那件内衣。
她顾不得其他,环住胸口,缩了缩身子。
白弋深深看着她,望着眼前的春色,呼吸顿了片刻。
绣花仿佛绣在了她的肌肤上,如此秀色可餐。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腕,沉哑道:“嗯?”
南宁拧眉:“是不是这样就不算欠你的了?”
闻言,白弋摩挲她肩头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什么意思?”
“我不想欠你的。”南宁垂眸,低低开口。
白弋墨眸深深,欲望变成了烧灼的火焰,烫得南宁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