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宝没多问,带着南宁驱车到了一个小区。
一下车,南宁便被周围的景色吸引。
郁郁葱葱,很有生机。
“这里是……”
陈嘉宝拉着南宁上楼:“我的嫁妆之一。”
“啊?”
不等南宁问清楚,陈嘉宝拉着她上了二十楼。
进门便是一个大平层,露台维护的很好,景色更是独一无二的。
陈嘉宝将门禁卡塞进了南宁手里:“这是我爸妈给我攒的嫁妆之一,你放心,我叮嘱过他们了,这次绝对不会乱卖了。”
南宁看了看手里的卡,又看了看陈嘉宝,一把抱住了她。
“嘉宝,谢谢你。”
“以后多给我赚点钱,兴许我还能多准备点嫁妆呢。”陈嘉宝玩笑道。
“一定。”
南宁眼眶都湿润了,心里真的很感激陈嘉宝对她的信任。
陈嘉宝解释道:“我提前让人准备了一下,就连冰箱里都放了一周的食材,你就放心拎包入住吧。”
“嗯。”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陈嘉宝被她妈妈一个电话喊了回去了。
南宁送她下楼,回去后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倒在了床上。
她很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但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她又看到了房东先生猥琐的模样。
他色眯眯的靠近她,伸手要抱她。
就在他抱紧自己时,南宁惊醒了过来。
她撑起身体用力喘息,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她连忙开灯。
确定安全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只是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南宁平复了一下心情,下床找衣服洗澡。
昨天在医院不方便洗,今天又出了一身冷汗,她感觉浑身不舒服。
但找内衣的时候,她才想自己的内衣都被房东先生偷走了。
又是一阵恶寒,她直接拿过了陈嘉宝送她的内衣和睡衣进了浴室。
南宁泡了一个澡,穿好衣服后,照镜子时,她愣了一下。
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果然太性感了。
不过料子是真的很舒服,像是没穿似的。
吹干头发后,她走出了卧室,准备去倒杯水。
正要开客厅灯,黑暗中传来咔一声。
熟悉的声音,让她全身一颤。
沙发上亮起一道火光,照亮了男人轮廓。
月色下,幽幽暗暗。
隔着蒙蒙烟雾,南宁感觉到一道深沉的目光落在身上。
她紧张一噎。
下一秒,客厅灯亮了。
南宁看着沙发上的人,并不意外。
白弋。
他想要什么,从来都不择手段。
只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
乔妗不是住院了吗?
他不陪着为什么来找她?
不容她多想,她便看到了白弋落在扶手上的手,缠着纱布尤为醒目。
南宁抿了抿唇,有些麻木道:“白先生,你想干什么?”
白弋的嗓音宛若窗外夜色那般沉静:“过来。”
南宁没动。
白弋望着她沉默了片刻,伸手去捻烟头。
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缘故,他的动作有些虚浮,烟头掐了两次才灭。
南宁看着透出血丝的纱布,心里做了几番斗争。
最后,她还是走到了门口从自己包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
她转身回到白弋面前,缓缓蹲下,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白弋一顿,动了动。
南宁垂眸道:“先别动。你今天没去换药吗?”
白弋低沉道:“公司有事,忘了。”
“不换药很难愈合的,你忍一下。”
南宁说着,低下头,刚洗好的发丝柔柔顺顺的从肩头滑落。
她顺势挽在耳后,动作很轻,也很好看。
宛若绸缎的青丝,衬得脸颊和脖子粉白粉白的,十分娇俏。
她安静的解着白弋的纱布,完全没发现身上的睡裙,勾勒出了她姣好的身材。
这件裙子还算性感,但及不上三年间他给南宁的任何一件情趣睡裙暴露。
却将南宁的妩媚动人展露无遗。
南宁没有以往的抗拒,安安静静的像是一尊勾魂的瓷娃娃。
饶是白弋这样自制力强的男人,尝过她的滋味,便欲罢不能。
他克制着蜷了蜷手指。
南宁并没有注意到白弋危险的眼神,还以为是自己上药时弄疼了他。
她低声道:“马上就好。”
说完,她对着白弋的手心一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