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是南小姐的意思,她说不舒服,让我一定要找顾少过去,我以为她是觉得顾少是医生,所以我就没多想。我哪里知道她存着别的心思。”
这是来之前,乔妗教她的应对话术。
话落,乔妗开始帮忙添油加醋。
“白弋,你难道没发现南宁母亲今天的意思吗?就是想让南宁和顾少攀上关系,结果顾太太根本不认,她也只能在众人面前假装大度澄清此事,可一转身,她就说自己不舒服要找顾少,若后来我们都看到他们在一起,顾少岂不是有理都说不清?这件事对谁最有利?当然是南宁和她妈妈了!”
她和女佣一唱一和,将脏水全部泼给了南宁。
反正没有证据,南宁也说不清楚前因后果。
白弋生性多疑,尤其是对南宁。
乔妗觉得自己这番说辞天衣无缝。
抬眸观察白弋的神色时,却像是掉进了冰窟。
白弋竟然面无表情。
不,这不像他。
乔妗小心翼翼道:“白弋。”
白弋悠闲的喝了一口茶,略重的放下杯子,反问道:“你们说完了?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女佣下意识的看了看乔妗,看乔妗不说话,她也木讷的摇摇头。
白弋拿出了一份资料,扔在了两人面前。
“你的账户多了三十万,怎么解释?”
女佣脸色一白,颤巍巍的张嘴。
但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白弋打断道:“想清楚再解释,我能拿出这份东西,自然也有别的东西。”
女佣更怕了,全身抖的像筛子。
“我,我……”
“是我。”乔妗猛地抬眸看向白弋,认道,“是我给她的。”
“说说。”白弋的调子冰冷的可怕。
乔妗知道白弋已经给了她退路,要是现在不说清楚,他绝不会轻饶她。
她垂了垂眸,指尖掐进了手心。
等她再抬头时,眼底已经是一片水雾。
“药是我让她下得,你满意了?可我都是为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