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道士故作神秘地离去了。
待两位道士走后,宁王满眼惊奇地凝视着朱怀,难以相信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对道学有所领悟了?”
朱怀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啊。”
“那他们怎么说?”
“大概他们误解了吧。”
宁王品味着这句话,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回应。
“对了。”
他又看向朱怀,指向前方的三清神像提议道:“咱们去那儿撒泡尿如何?”
朱怀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家伙,心中疑惑:“你千里迢迢把我带来,难道就是为了侮辱道家一番?他们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看到朱怀脸上表情瞬息万变,朱权心头一喜:“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朱怀脸部肌肉微微抽搐:“你该不是跟道家有什么过节吧?”
朱权不顾朱怀的反应,径直拽着他走向前去:“走吧!去撒泡尿,撒完你或许就有感觉了,说实话,本王已经憋不住了。”
张有德和李朝行走出了三清殿。
“师弟,朱施主的道心如此坚定,对道学的理解如此透彻,竟能编纂出《道德经疏》这样的著作!”
李朝行颌首赞同:“师弟,你拉我出来不只是为了说这件事吧?”
张有德急忙接话:“我听说咱们紫清道观即将由二品晋升为一品,这一切多亏了朱施主的功劳,你看,我们能否代师父收他为徒,成为我们的同门师弟?”
“嗯?”
李朝行皱起了眉头:“此事非同小可,还需慎重考虑,不能草率决定。”
“刚才他的无为论调,也是我们师兄弟俩的揣测,并未得到证实,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考校。”
“如果朱施主确实对道的理解精深,此事倒也并非绝对不可行。”
“好!”
两人达成共识后,再次折返至三清殿。
然而刚跨进门槛,两人顿时僵立当场,紧接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混账!停下!”
数分钟前……
朱怀愈发觉得朱权这家伙真是脑子有问题。
“放心,他们暂时回不来,我们先去解决一下。”
朱权不由分说地拽着朱怀来到三清神像前。
朱怀惊愕不已,连连后退:“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啊!大哥,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尿?”
朱权笑嘻嘻地道:“此行为非我所愿,实乃为了助你一臂之力。”
“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这种情境之下,你总该记起些什么吧?
当初咱俩可是共同经历过那件事,结果我尿了,你却没尿。
不幸的是,当时被危大有撞见并上报给了父皇,我因此被父皇狠揍了一整晚。
这样刻骨铭心的事情,我都记了十年,你怎么可能会忘记?
朱怀满脸无奈:“我确实有感觉。”
朱权闻言大吃一惊:“真的?你想起了什么?”
鉴于朱怀的身份过于敏感,父皇一直没有对他提及,显然是有所顾忌。
所以宁王也不敢轻易向朱怀透露。
但如果朱怀自己记起他是皇室长孙的身份,那就跟他朱权无关了。
朱怀答道:“我觉得你是不是疯了?”
原本他还以为宁王是个正常人,甚至觉得宁王并不简单。
但现在,朱怀的世界观完全被颠覆了。
这家伙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朱权:“……”
“看来你还没想起什么,没关系,一起来吧,很快就完事了,保证没人发现,来,快点!”
朱权边说边解开腰带。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畜生!停下!”
“天哪!这个家伙在干什么!”
“十年前我三清殿就曾发生过一次亵渎事件,如今又来?”
“贫道要打死这个对祖师爷不敬的家伙!”
宁王被吓得连忙系紧裤腰带,慌忙解释道:“两位仙师,请冷静,我没有那个意思,可能是你们误会了。”
“我这么做是有深层含义的。”
“一时半会儿和你们解释不清楚,只是借用一下贵地而已。”
“何苦呢,反正我又没尿出来。”
“混账东西!我是朱权!放下砖头!”
张有德与李朝行瞬间停滞,手中紧握的砖头僵硬地停在头顶上方。
二人瞠目结舌,一同将视线聚焦于宁王身上。
李朝行悲愤交加,痛哭失声道:“怎么又是你?老天啊!十年前就是你这家伙!”
“十年过去,你还来找茬?你,你简直无视我道家威严!”
“就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