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是真的有证据证明他有苦衷,到时候再来和我要答案吧。”
温敬斯:“他还爱你,这不是假设。”
他问她,“你想过我姐和家里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怎么处理么?”
祝璞玉:“……我想?”
“你不想,他不想,我来想?”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怎么说得好像我已经跟他偷情了似的?”
温敬斯:“ok,我换个问法,你希望我怎么处理?”
祝璞玉:“这种问题还要问么,我是你老婆,你私下跟我无理取闹就算了,在外当然要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边啊,不然呢,你打算跟别人一起谴责我?”
温敬斯盯着她,眼底带着探究,但很久没有接话。
祝璞玉抬起没受伤的那只脚踢了踢他的小腿,“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再说一遍。”他盯着她的眼睛,“你是我什么人?”
祝璞玉:“我是你老婆。”
温敬斯:“嗯?”
祝璞玉咬牙,“你故意的是吧?”
非要激她“宣誓主权”,来满足他的那些恶趣味。
温敬斯不置可否:“毕竟,难得听到你对自己的身份有这么清晰的认知。”
祝璞玉听出来了,他又在阴阳怪气地内涵她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有好态度。
“想多听几遍是吧?我满足你。”祝璞玉勾勾手指,“过来。”
温敬斯靠近了几分。
祝璞玉不由分说地双手捧住他的脸,嘴唇贴到他耳边,扯着嗓子大喊了几遍“我是你老婆”。
温敬斯被祝璞玉震得耳鸣:“……”
祝璞玉看到温敬斯紧皱的眉,满意地松手了。
祝璞玉这边正幸灾乐祸,一抬头,忽然看到了站在病房门口的三个人。
江佩矜的父母,还有……廖裕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