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开门,我即趁机占了城门,杀入城中!如此,城可得也!”
众将皆瞠目结舌:你特娘的真敢想啊!
陈宫听得入神,险些掐断了唇边胡须!他感觉自己首席军师的地位再一次受到了挑战!
张闿则满头黑线,呆滞的咧嘴讪笑,泪流满面,这群逼人怎么动不动就要献祭我!然此计大妙!
不久后。
一队骑兵,拖着一辆囚车,风驰电掣般赶往了汝南,留下了漫天灰尘。
汝南。
一群守兵蹲在墙角躲太阳,吹牛打屁。
“兄弟,你说陈兰和雷薄二位将军会成功么?听说那张闿凶残无比,杀人如麻!是个狠角色呢!”
“我看其画像不像啊!粗糙中透露出一股英气,感觉就是一朴实村汉,看着挺老实憨厚的!”
“你呀,就是没啥见识,这样的人才是狠人!咬人的狗从不呲牙咧嘴!”
“哥几个快别聊了,快看!有情况!”
汝南城头众兵士赶紧起身,个个手持兵器,神情紧张。
只见天边扬起一片尘土沙粒,遮天蔽日,好似那沙尘暴一般,也不知是敌是右。
少顷,一队人马出现在了汝南城下,个个身染血迹,衣甲残破,一看就是刚经历过一番大战。
守军一看是自家衣甲旗号,方才放下心来。
守城军校急问:“你等何人部下,为何来此?”
“快开城门!陈兰雷薄二将军出师大捷,擒获了张闿,命我等送来监押!”张辽拍马出阵,趾高气扬的喝道。
城上军士闻言,俱皆躁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那为首的军校却是有些怀疑:“真的抓住了吗?可押上前来,待我等放下一人照图比对,方可放你入城!”
张辽暴躁道:“休得啰嗦!老子还要赶回去杀敌挣功劳,耽误了某的前程,与尔等不死不休!”
城上众人一听这态度语气,心理有了六七分相信,只有真正的厮杀汉才能这样跋扈嚣张。
城头的军校陪着客气道:“这位将军,非是我们故意刁难于你,只是上头有令,凡一切入城之人都要核实,以防贼人骗城!”
张辽不耐烦的吐了一口唾沫:“呸!什么鸟规矩!啰哩吧嗦,好不爽利!来人,将张闿推上来!”
然后又对着城楼吼道:“你们特娘的快点派人下来!惹毛了俺!禀过二位将军,砍尔等狗头!”
城头军校脸色一变,心惊胆战,深怕恶了这厮,率先开口:“将军稍带,马上就吊下去一人查验!”
随即,那军校叫了一个人,将其装到竹筐中吊下了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