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五万啊!”
少倾。
张辽开始在俘虏面前征召士兵:“弟兄们,今夜我要去劫雷薄的营寨,有没有人愿意做向导,替我领路,若得成功,必然重赏!”
然后等了好一会儿,居然没一个应声。
张辽大怒:“孬种,废物,我要你们何用?”
言罢,拎起手中马鞭,见人就打,鞭鞭入肉,拉出一条血印,一连打了二十来个,方才住手,然后愤愤而去。
随着张辽离去,看守俘虏的士兵好似吃瓜的八婆,立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然后,袁军之中,果有军士偷偷摸摸的溜出了营地,往雷薄营寨而去。
雷薄营寨。
“此事当真?”雷薄惊问。
“小的亲眼所见,岂能有假?那厮见我们没人给他带路,便乱发脾气,将我们一通好打!将军你看,好长的血印,疼得要死!”逃回来的兵士将手臂上伤痕展示给雷薄道。
雷薄随意一瞥,便自顾自的言语:“我正要与我那陈兰兄弟报仇,没想这厮居然寻上门来,自己找死,天赐此良机,合该他死,待我先斩此獠,再诛张闿,主公必然重赏,届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随后,雷薄命人虚设营寨,只留少许人马在营中饵敌,然后将士兵埋伏于寨旁,只待敌人至此,便围杀之。
是夜,三更。
张辽仅带五百精锐,摸近了雷薄营寨,砍翻看门军士,然后打开寨门,冲了进去。
进入营寨后,张辽诸事不干,只是放火。
这时雷薄引伏兵从寨外而来,将其团团围住。
“哈哈哈!匹夫!汝中我计也!速速下马投降,留尔全尸!”雷薄大笑。
“匹夫安敢算计我!看刀!”张辽毫无惧怕,提刀拍马直取雷薄。
雷薄与陈兰实力相当,自知不是对手,便不与张辽硬刚,只是命军士围杀。
张辽带领五百精锐奋起反抗,左冲右突,如无人之境!很快衣甲就被鲜血染红了!
雷薄见张辽神勇无敌,很是恼怒,不断催军士上前围杀。
就在这时。
“杀!休走了雷薄!”
两军正厮杀间,突然一通鼓噪,天地四方皆有喊杀声呼啸而来。
许褚、李通各引一军从东南,东北而来,太史慈、徐晃亦领了一军从西北、西南杀来,四人各自围了一方,将雷薄的军士团团围住,厮杀不已。
袁军大乱,各自溃散,雷薄见状,大吃一惊,自知大势已去,抵挡不过,拨马便逃。
张辽早已看见,岂容他走,奋起神威,劈开身旁碍眼的袁兵,杀开一条血路,直冲雷薄而去。
雷薄被众兵围困,行进受阻,很快就被张辽赶上。
“敌将看刀!”张辽大喝一声。
雷薄见状,只得硬着头皮与其交战。
张辽生猛,三合过后,一刀砍断雷薄所乘之马的马腿,那马一声嘶鸣,将雷薄掀倒在地。
雷薄慌乱之中,正待要起身,接着逃命,一把大刀顿在了他的肩膀上,只要持刀者略一用力,他可立死。
为保性命,他只得站立不动,双手高举,作投降状。
“尔等主将在此,此时不降,更待何时?”张辽朝四周大喝,声动四野!
四周袁军闻声,惊骇万分,主将已失,外又有伏兵,如何得生?遂纷纷跪地投降。
随后张辽与徐晃等人合兵一处,接收俘虏,押解雷薄见张闿。
此战,袁军死伤数千,余者大多被俘。
“哈哈哈!痛快!这仗打得真是痛快!短短时间,灭尽袁术五万大军,项羽再生亦不过如此!文远真猛将也!”张闿命人先收监了雷薄,以后再发落,然后拍着张辽肩膀开怀大笑,极尽赞美。
陈宫等人也各自称赞,夸耀不止。
然张辽却神情淡然,目光坚毅,朗声道:“主公,如今陈兰雷薄被擒,其军已失,然汝南未知!我有一计,愿主公相助,某可立取汝南!”
张闿目瞪口呆,惊掉了下巴,他眼珠儿左右一看,徐晃等人亦是此等表情。
陈宫更是将头附于张闿耳边小声的询问:“文远吃药了?”
李通将头凑了过来:“听说他在小黄哪儿败了阵!是故火气旺!”
许褚接过话来:“不应该啊?文远可是很强的!”
徐晃小声道:“莫非身体亏了?”
太史慈提议:“要不我找便宜老爹给他开点补药?把场子找回来!男人嘛!还是要挺才好!”
张闿咳嗽一声,将众人推开:“文远说来!”
张辽亢奋道:“愿请轻骑两千,衣服旗号全换成袁军,然后将主公你囚于囚车,快马加鞭,星夜赶往汝南,见着城中军士,只言是陈兰雷薄将军擒获张闿在此,特解来关押,送往寿春请功!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