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如果让他亲眼看着你被侮辱,他会产生内疚心理,你再加以利用,能够成功唤起他对你的爱么?怎么现在他突然变了,他不再内疚了?”
苏清晚听他提起侮辱的事情,漂亮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刻骨的恨意。
手指气得发抖,阴冷地说:“你不要再跟我提那件事,你这个混蛋,不是讲好做戏么,你竟然敢真的对我用强!”
教父眼神阴冷,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我这还不是为了让演戏更加真实,我们面对的可是千千万万的观众,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看出破绽!”
“我看你是伺机报复!”苏清晚气得快要吐血,“你刚开始说,伤痕可以作假,侮辱也是作假,后来呢?你竟然让人真的打我!”
那满身的伤痕,全部都是教父的手下打出来的。
当时那个可恶的男人,还安慰她,说是为了演戏逼真。
教父得意洋洋地扬眉,说出口的话,却很平和。
“你别激动,我已经解释过,是为了演戏逼真。毕竟裴宴州他们可不是吃素的,如果伤口作假,他们很可能通过技术分析出来。”
“你若不是真的吃苦,遭受巨大的刺激,又怎么会将精神病患者,演得这么逼真呢?对不对?”
苏清晚胸膛急剧起伏着,心里明白他说的有一定道理。
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个混蛋公报私仇!
从来都只有她对男人施虐的份,什么时候,臭男人敢对她施虐了,该死的教父,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付出代价!
不过,现在,她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她还不能与他彻底决裂。
她深呼吸,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气,冷静地说。
“好了,不说那件事了,回到正题。我听说夏浅去了意大利,我知道她要去找谁,也能查出她的住所,不过,我的人不方便出手,我要你去意大利解决她。”
教父冷笑:“你的人既然能查出她的下落,为何不顺便动手?我记得我们当时的约定是,将夏浅逼出裴家,然后再由我动手,现在你把她逼出了国,可是超出了我的预期范围呢。”
苏清晚冷哼一声:“不管如何,她是走出裴家了,你不是想要利用她对付北堂深吗?现在可是一个好机会。”
教父老奸巨猾:“我看没那么容易吧,北堂深是托马克的义子,托马克的老窝就在意大利,你这是把我往枪口上送呐。”
苏清晚冷笑:“为你卖命的人,还少么?我知道你和意大利那边也有瓜葛。”
“托马克的暗夜家族,与其他家族之间也存在矛盾,你何不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还用得着你亲自动手?”
教父眼眸骤然一缩:“没想到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
苏清晚轻笑:“知道得再多也没有用,我毕竟是一个女人,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出面。作为合作者,你就不愿意帮我一把?”
“这件事,我还需要考虑考虑。”
“好,我只能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否则,等裴宴州找到夏浅,将她接回国,我们所做的一切,全都前功尽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