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勇猛非凡,让军中将士也十分敬佩,因此多他都十分尊崇。刘正只说自己有紧急军务,要去找四叔张勇商议,守城士兵没有丝毫怀疑,便打开城门,放他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县府之中,传来了程良的怒吼声。
“废物……统统是废物!快,出去找,无论如何,也要把大皇子找回来,不然你们就等着军法处置吧!快滚出去……”
洛阳皇宫,看着刚刚送到的飞鸽传书,刘赫苦笑一声。
“这个臭小子,真不是个安份的主。”
钱理试探性问道:“是不是大皇子他……”
“还能有谁?可把三弟折腾够呛。”
“大皇子只身一人,在外游历,如今天下尚未统一,曹贼虎视眈眈,孙、刘两家,也有反叛之心,陛下何不命人将他带回,以免遭遇不测之危。”
钱理的建议,虽是中肯,刘赫却没有听进去。
“堂堂大好男儿,龟缩在皇宫之中,还能有什么出息?他自小就是这个性子,随他去吧。涨了见识是他的收获,吃了大亏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见他这个亲爹都这么说,钱理努了努嘴,也便不再开口了。
这时,荀彧从门外走了进来:“陛下,青州又出事了……”
刘正骑乘的乌云踏雪,乃是赵魁和莫达二人,亲自在朔方牧场,调教出的良驹,这匹宝马的母亲,是一匹凉州的高头大马,而它的父亲,便是刘赫的坐骑——白玉千里追。
此马脚力极好,四蹄有劲,奔跑之时,比起白玉千里追,赤烟绝影,赤兔等良驹,都还要略胜半筹,只是耐力稍有不如。不过这乌云踏雪最特殊之处,便是它的四蹄之上,各有一小撮白毛,看起来好似踩在云端之上飞驰,故而得名。
或许是真的受这一小撮白毛的神助,乌云踏雪,不但在平地上疾驰如飞,哪怕在山地、沼泽等地形之下,也如履平地,丝毫不受影响。
有了这样的神驹相助,刘正专挑一些偏僻的山道、水泽而行,避开了朝廷和曹操双方兵马的视线。
几天之后,他便来到了一处乡野之地,举目眺望,只见远处炊烟袅袅,田地之间,依稀可见农夫们正在劳作。
“呜……肚子有些饿了,正好去前方村落之中,讨些饭吃。”
刘正出生在狼调县,孩童时期,正是刘赫防守雁门之时,也算过了不少苦日子,因此他丝毫没觉得自己堂堂皇子,去乡野村夫家中讨饭吃,有什么丢人的。
他正走在阡陌之间,耳边飘来了一阵歌声。
“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天下众纷争,英雄只一处。待得海晏清,方还百姓足……”
这歌声远称不上美妙,可是这几句词,却是吸引了刘正的注意力。
“这词曲颇有意境,写词之人,心怀天下,又念及寻常百姓,实在不凡,莫非这乡野之中,竟然有高士隐居?我可得好好打探一番,或可解我疑难。”
刘正心中隐隐有些激动起来。他循声找去,很快便找到了一个正挑着两旦柴火,行走在田埂上的农夫。
“这位大叔……”刘正追了上去,拦住那农夫,拱手作揖。
这农夫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这位公子,何故拦住小人?”
刘正见他有些紧张,急忙解释道:“大叔莫怕,在下自洛阳而来,想要云游天下,拜访名师求学。适才听您所吟歌曲,词意高雅,他来求问,不知是何人所作?”
大叔一听,这才放下了戒备:“哦,原来是为了此事。说起此事,那可是咱们阳都人的福气啊。”
这农夫脸上浮现出了奕奕神采。不过他的话,还是让刘正有些吃惊。
“阳都?此地已到了徐州境内了么?”他自言自语道。
那农夫没有听到他这句话,而是自顾自说了起来:“咱们阳都出了一个千古奇才啊,此人年少聪颖,博古通今,我这歌啊,就是他教给咱们大伙的。说起这个奇才啊,乖乖滴,那可是不得了,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咱们乡亲,都说他是姜太公转世哩……”
刘正一听是个少年,心中的兴致,瞬间消减了大半:“一个弱冠之人,再有学问,又能有多少见识,看来我又白高兴一场了。”
他虽然这么想,却并没有说出口,那农夫还在唾沫星子横飞,夸赞起了那个少年奇才。
“最重要的是啊,这人出生名门望族,可从来不将咱们寻常百姓,低看一等。他时常亲自来到各处乡间,一边教导我们乡里的那些娃儿,读书识字,一边和咱们这些大老粗,探讨耕种、天气、水文,啧啧啧,这几年下来,咱们这些种一辈子地的人,对这黄土地,都还没有他懂得多了。”
“哦?真有这等奇才?”刘正的兴趣再次被提了起来。
“那我还能诓你不成?”农夫以为刘正在质疑他,当即有些不悦。
“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