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近百人皆出现腹痛难忍的症状?”
这一个、两个或许是巧合,十个八个也有可能是意外。但近百人就是巧合和意外可以解释的了。
因而军帐之中的知牙师在听闻手下来报,才用过早饭之后,便有近百人因腹痛而倒下,并越来越虚弱,身体情况越来越糟之时。
面色瞬变,第一时间便起身出得帐外,带人前往查看。
而也正是这一出来才发现,倒下的,已远不止百人。
就是这么一会儿工夫,整个营地之中已有上万人因腹痛倒下。其中甚至不乏修为渡经乃至以上的将官。
一时间,面色自是再变。
随后当见到最早倒下的,就在他面前最后一口气之时。知牙师的面色就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双目也随之泛起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为此,知牙师一把将距离最近的,正在为倒下的匈奴人诊治,查找因由随军的医者抓来,寒声质问道:“告诉本王,本王的勇士究竟怎么了?为何会相继倒下,又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回右谷蠡王,应该是中毒。”被问到的,随军的军医连忙回道:“只是现在还不知,究竟种的是什么毒?源头又是在何处?”
“本王现在没心思和尔等讨论这些,”虽然随军军医的话,让知牙师很不满。但知牙师此时显然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些,他现在所关心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本王现在只想知道,这毒能不能解?有需要多长时间!”
“回右谷蠡王,”那就是什么毒都没有查出来,毒理都没有办法分析,这解药又从何谈起。因而问道的随军军医只能苦涩一笑,继而回道:“最少需要两天时间,甚至可能更久。”
“两天?两天之后,人就都死干净了!本王就算拿到解药又有何用?”
眼见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便又有倒下身死的,知牙师反手就将手中的随军医师给推开。继而开口对着四野怒吼道:“何方鼠辈,竞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有胆子,就给本王滚出来,与本王当面一战!”
虽知牙师的手下,尚未查到任何有用的东,但大体情况却也已经很明了了。
有人下毒,将知牙师所部毒倒。
毒性之烈,哪怕是知牙师军中的随军医师都奈何不得。最起码短时间之内是这样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知牙师只能选择邀战,直面对手。
若对方肯出现,那么自然是大善。
最起码在知牙师看来是这样的。
在他想来,他完全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将幕后之拿下,逼问相关的解药。
若那幕后之人不肯出现,多半就表示着,这幕后之人多半是对自己的实力没有自信,这才不敢现身于知牙师当面。
而这对知牙师而言,同样是一个利好的消息。
算起来,正反都不赔。
也就怪不得知牙师会选择直接出言挑衅了。
“怎么?连出现在本王面前的胆子都没有吗?兀等南人,果然都是暗箭伤人的无胆匪类,本王看以后尔等也不要自称什么周人、汉人了。干脆自称自己为缩头乌龟,更为贴切!”
似乎觉得之前的秽言不够难听,知牙师又再次搜肠刮肚,穷及他所能想到的难听词汇,再次出口。看看能不能为其麾下一众生死垂危的匈奴士卒争取一下,激出下毒之人,好从其手中谋得疗毒之方。
同时打定主意,若幕后之人还不出现,那他便带着镇北府的那位世子,一同远走玉门。
对了,思及至此,知牙师这才想到,这营地之中的一众匈奴军士都中毒了。那这位世子
想到此处,知牙师哪还有时间理会其他。身形微晃之间,人便如同瞬移一样直接出现在了关押白仲的军帐之前,随后步入其中。
还好,白仲看起来,似乎没事。
不过坐在他旁边的年轻人又是谁?又是如何进入到这戒备森严的军帐之中的?
军帐之中。放眼望去,知牙师的视线第一时间便落到了白仲的身上。见人没事,知牙师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就在知牙师这边,悬着的那颗星刚刚落地之时。他突然发现,这本该除了白仲和看守,无其他人在的军帐之中,就要多出一个年轻人。
年轻的陌生人之时,知牙师的瞳孔瞬间为之一缩,同时随时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白世子,不知这位是?”
虽然现在恨不得,将这突然出现这重要关押之地之中的人,给当场拿下,抓回去严加审问。
但一直以来的谨慎、小心,确让知牙师并未轻举妄动,而是选择试探性的开口询问。
“右谷蠡王不是刚刚还吵着想要见我吗?”白仲这边还未开口,年轻人便率先出言,轻笑着道:“怎么?这才没过多久,右谷蠡王便忘了自己之前之言了?”
“你就是下毒的人?”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