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们电压标准不一样,加拿大多的是110V或者115V,美国是120V,而且插头设计也不一样。加拿大的是两个比较扁平的脚,美国则是再多一个圆柱形的脚。”他边说,还边比划形状。
威尔听卢西安这么说,不咸不淡地加了一句,“背这些常识一定让你很辛苦吧?唉,太可怜了。”
“我才不需要背!”卢西安脸上又怒又委屈,我觉得要不是还有自己女朋友在,他真的会被气哭。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要欺负他了。”
卢西安一听,立刻拉着椅子往我旁边靠,朝着威尔叫嚣道:“对,你不准欺负我。”
威尔无辜地耸耸肩,“我只是在说客观事实而已。”
卢西安撇嘴,做鬼脸,“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威尔也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笨蛋。”
这个动作一落,卢西安就又拽我。
看着两个人开始无聊地吵架,我的心好累。我频繁向对面两个相谈甚欢的女生发出暗示,赶紧把你们家的男友带走。好几l秒之后,史凯拉终于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兵荒马乱。她对上我的眼睛,很快就笑起来了,“你们想要一起玩酒桌游戏吗?”
行,只要摆脱这个情况就可以了。
我很快点头。
就是陪一群人玩游戏而已,一点都不难。
有史凯拉和弗里达两位加入之后,威尔和卢西安的心理年龄明显就提高了很多。整个场面简直和谐友好太多了。
然而,古话有云,福兮祸之所倚。
简单翻译就是,人不会总是那么好运的。
我们玩的是真心话大冒险(TruthorDare)。
按照概率的说法,我不应该每次都这么倒霉,总是中招。然而,有人在幕后操控,情况就截然不同。四个人明显地把我当成某种未知的宝藏,对我的各种事情都充满好奇,二话不说直接自动形成了一个统一战线,让我每次都被选中,进而对我发问不休。
他们不像普通好奇。
每个问题都是像放大镜一样仔细推敲,仿佛我的回答蕴含着某种关键信息,足以左右整个故事的发展。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兴奋,就像是找到了能够解锁某个谜题的线索一样。在这种氛围下,我感到自己彷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棋局中,四个棋手在不同的方向上布局,而我成为了棋盘上备受关注的那一个棋子。
最关键的是,他们的问话发现我没有什么感情史可以挖掘之后,开始问我一些极端的问题。比如说「遇到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上一次遇到的最想哭的是什么事情」、「有没有对人哭过,时间地点起源经过结果是什么」,又或者是「做过最羞耻的梦是什么」,他们仿佛要从我身上挖掘出一些
不可告人的秘密,把我这个私有的黑历史变成大家共有的故事。
我受不了了。
“我选择大冒险。”
这次轮到史凯拉提出要求,“那么从你的电话通讯录里面选择一位拨通电话,跟这个人说,「晚上我喝酒的时候,想起你了」,然后等他回应之后,跟对方借1000刀美金。”这话刚说完,史凯拉和周围的人击掌,笑道:“是不是超级妙?”
这几l人都是玩得上头了,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为了避免我刻意找其实很好说话的人借钱,史凯拉还连同卢西安和弗里达帮我做排除法。
“赫德森太太和华生先生肯定得排除。”卢西安兴奋地帮我排除了两个最优选,连我的两把眼刀直戳在他脸上,他都没有注意到。
史凯拉问道:“这个福尔摩斯先生怎么样?”
卢西安解释道:“福尔摩斯先生很冷酷的,肯定很难借。”
我在内心暗自窃喜。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夏洛克是我向他借钱最多的朋友。每当我需要钱的时候,只要开口,夏洛克总是慷慨地伸出援手。这个任务不要太简单,太容易了。
于是,当我听到他们的声音后,我故意皱着眉头,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满足了他们这群好奇心旺盛的"施虐狂"们。而我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他们自顾自地跳进我设置的陷阱。
这局之后,我就要开始反杀了。
他们玩得太嗨了,我一定得治治他们。
果然,史凯拉看到我这么“挣扎”,笑道:“大冒险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嘛。就决定是他了。”
我接过电话的时候,还不忘给自己加戏,“你们这样太过分了。”
这话刚落,卢西安听到我这么说,不该有的心软就出现了,怜悯地看着我,“还是算了,我们换个人。我们不要太欺负兰尼比较好。”
弗里达也跟着帮腔,同情心跟着泛滥,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听兰尼这么说。福尔摩斯先生真的很凶很严厉的。”
威尔不知道联想成什么家暴款的家长人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