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避讳,就在云染初的面前打开了信,越看,嘴角的笑意越深。
等到看完,她笑着将信递给了云染初。
接过信,瞥见落款,云染初差点被燕窝呛到,“这,这是南安王妃的信?!”
贺氏点点头,嗯了一声,“你再看看内容。”
云染初干脆放下勺子,认真看起信来,这一看,满心的不可思议。
“娘,您跟南安王妃……”
“阿霖与我,是手帕交。”
云染初的话还没问出来,贺氏就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
“手帕交?”她忙放下手中的碗,认真看着贺氏,“可是怎么没听娘你说起过呢?”
【而且之前见过几次南安王妃,都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谁家手帕交这么冷漠啊?】
听到这话,贺氏又多看了云染初几眼,这才将当年的事情讲给云染初听。
“当年的情况,阿霖要么嫁入皇家,要么嫁给南安王,权衡之下她选了南安王,南安王掌南境十万大军,你爹带的云家军又常年在北方征战,知晓皇室对掌控兵权之人的忌惮,阿霖和我便渐渐疏远了。”
云染初怎么也想不到,那刚正不阿的南安王妃,以前竟然是母亲的手帕交,想到当初设计周彦安和云栖枝的时候,她还利用过南安王妃,脸就一阵阵的发烫。
忆了许久的往昔,贺氏深吸一口气,“好了初儿,现在你应该知道,南安王妃的病是怎么一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