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都这么理解了。”段祁州松开她,替她整了整刚才接吻时弄乱的发型,“我等你。”
“谁要你等了,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段祁州不理她,径直走到沙发上躺下了。
“你躺这里干什么?已经不早了,你赶紧走。”她走过去,攥住段祁州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
“我头痛,今晚不走了。”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我这里不收留醉鬼。”
段祁州闭上了眼睛。
“喂!”
“你放尊重点,我是你老板。”他嗡声道。
“哪个老板会耍无赖赖在员工家里不走的?”普天之下,怕是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离谱的老板。
“沙发是我买的,我躺一躺怎么了?”
“那床还是你买的呢,你怎么不去躺?”
他睁开眼睛,从沙发上翘起来“好主意。”
“你还真有脸!”阮明月没好气,“你当初说给员工谋福利的时候,可没有说有朝一日会赖在这里睡觉。你要早这么说,我才不要你的员工福利。”
“我真的头痛。”段祁州重重倒回沙发,痛苦扶额。
阮明月神思一紧,心想他不会又发烧了吧,这个念头刚闪过,手已经下意识地探出去摸他的额头了。
还好,一点都不烫,应该单纯是醉酒。
“我去给你煮醒酒汤,你喝完就走。”
阮明月说着起身往厨房走。
她冰箱里有煮醒酒汤的食材,她快速烧开水,给段祁州煮了一碗醒酒汤端出去。
客厅里,落地灯落下一束昏黄的光,段祁州身陷在沙发里,一手搂着个抱枕,一手搭着额角,像是睡着了。
她有心过去把他叫起来,可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青色,步子又不由放轻。
最终,她还是放了那碗醒酒汤,去房间拿了一张毯子。
灯影下,他的脸半明半暗,勾勒出令她心动的侧颜。
她轻轻俯身,刚准备给他盖上毯子,忽然看到地毯上落着一串宝石项链。
紫色的宝石折射出一道温柔的光,像梦一样从他的裤兜里掉出来,悄悄隐匿在厚实的地毯上。
阮明月捡起这串项链,放在手心里仔细端详。
这不是那天她发酒疯时吵吵着要让段祁州买来送给她的那串宝石项链吗?
他竟然真的买下来了?
阮明月心头小鹿乱撞,正不知所措,沙发上的段祁州忽然睁开眼睛,抓住了她的胳膊往他怀里一扣。
她一膝跪倒在他的腿间,整个人撞在他的胸膛上。
两个人再次以亲密无间的姿势拥抱在一起。
“放开我。”她轻声说。
“是你先靠过来的。”
“我看到你的项链掉了,想给你捡起来放好。”
“是送给你的。”段祁州摁住了她的后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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