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也别生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得。”段秋明好言哄着翁美芯。
“其他倒无所谓,主要是我们月月该难过了。”翁美芯走到阮明月身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月月,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这普通女子要通过豪门改命,本就不可能顺风顺水的。”
改命改命,这两个字阮明月已经听的烦了,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命有多惨,也并不觉得一定要嫁入豪门才算命好。
“妈你别说了,我想先回去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你把生日礼物带上。”翁美芯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递给阮明月,“这是你叔叔特地给你买的手表。”
“谢谢妈,谢谢段叔叔。”
阮明月从天禾盛宴出来,像是终于逃出升天般长舒了一口气。
她去地铁站的路上,给秦一铭发了信息,问他出什么事了,但秦一铭没有回。
也是,能让他这么着急离开的,肯定不会是小事,他怎么还会有时间看手机呢。
阮明月下了地铁后,慢慢走回了家。
今天电梯正在维修,她只能爬楼梯上楼。
刚走进楼道,她就闻到了一股烟味。
这烟味她一闻就闻出来了,是段祁州。
段祁州抽的烟都是特别定制的,那是来自尼加拉瓜杰拉帕谷的哈瓦那种子烟草,需要长时间干燥发酵,香气浓郁,有别于一般的烟。
过去的两年里,每次他抱着她温存后,她的衣物上总会残留这个味道。
他来了?
阮明月向上走了几步,先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再往上几步,走到拐角处,才看清段祁州的脸。
他正倚坐在台阶上,西装外套扔在一旁,黑色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领带被扯得歪七扭八,整个人透着一丝陌生的颓唐感,与他平时一丝不苟的总裁形象相去甚远。
“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
“你喝酒了?”走近后,阮明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嗯。”
“这才几天啊,你又是抽烟又是喝酒,医生的话全是耳旁风吗?”阮明月没好气,早知道他这么喜欢做贱自己的身体,那曼特周年庆那天,她压根不需要为他挡酒。
“所以你在乎吗?”
段祁州抬眼,黑亮的眸像是深夜里的两管枪精准地对着她。
阮明月没由来的发慌。
“你发什么疯,喝醉了就回家睡觉。”
她说完,越过他,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她刚进屋准备把门关起来,段祁州立即站起来,勾脚抵住了门缝。
“你干什么?”阮明月瞪着他,“我不欢迎你进来。”
段祁州像是没有听到,直接跻身进屋。
阮明月想反手把他推出去,可她的那点力量在常年撸铁的段祁州面前,就像是鸡蛋碰石头。
“我都说了,我不欢迎你,你出去。”
“你还是去见了秦家的人,对不对?”他冷声质问。
“与你无关。”
“怎么会与我无关?”
段祁州一手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按进怀里,近乎凶狠的吮吻住她的唇。
阮明月唇瓣吃痛,用力甩头躲开他的吻。
“段祁州!”
“凭什么?”他双目猩红,“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凭什么?”
两年前,在桐城的酒店,明明是她闯进他的房间先贴上来对他投怀送抱才有了这两年的纠缠。
现在,他入了局,她凭什么说抽离就抽离?
阮明月闻言心底“咚”的一声,过往的记忆全都涌上心头。
“对不起,两年前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招惹你,我认错。”
“认错有什么用?你已经招惹了。”他重新揉住她的腰肢,“我要你,你不能和别人在一起,你只能是我段祁州的女人。”
“我说了,如果你继续这样,我会恨你。”
“你恨我吧,恨也是一种纠缠。”
他说完,再次吻住她。
阮明月感觉到他的鼻息滚烫,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像是一团火。
他勾得她舌尖好痛,她被他吻得几乎折腰。
“唔……”
阮明月克制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脸颊也变得滚烫。
段祁州的手探进她的针织衫,娴熟地解开了她的内衣。
胸前骤然一凉,阮明月瞬间清醒过来。
她在他的亲吻里艰难地唤出一声“段祁州,我来例假了。”
段祁州停下来,**还明晃晃地挂在眼底。
他看着她,一边平复呼吸一边问“不是不要,只是来例假了,是吗?”
阮明月蹙眉“我才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