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
厉司宴不答反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姜南韵拧眉,“不告诉你什么?”
话一出口,她就明白是什么事了。
忍不住嗤笑一声,她精致的眉眼上浮着一层寒霜。
“告诉你,你母亲来找我,甚至放话威胁?你会信吗?”
之前在婚内,她在家被他母亲百般刁难,都没见这男人管过一次。
现在还指望他什么?
厉司宴的脸色不太好,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最后,他沉声表态。
“这件事是我母亲不对,我并不知情,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川南那两个项目,还是你们盛世的,谁也抢不走。”
姜南韵却不领情。
“不必了,就算没了川南那两个项目,盛世也死不了,损失也已经补回来了,就不劳烦厉总费心了。”
厉司宴眉头拧得很紧,眉心都是沟壑。
“姜南韵,你一定要和我这样说话?”
“不然呢?我该怎么和你说话?”
姜南韵就像是刺猬,浑身都是炸开的刺。
“厉司宴,我真的很烦你们厉家高高在上的姿态,我自问不想和你们厉家任何人,再有任何瓜葛,所以敬而远之,但是你们总是来招惹我,就算我脾气再能忍,也是有限度的。”
她看向厉司宴,冷漠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你与其有功夫在这儿和我解释,倒不如管管你母亲,让她别再来找我的麻烦,我真的很厌恶她的那套做派,这次我认倒霉,但是下次,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车厢里的气氛,可怕地凝滞着。
厉司宴对上她冰冷的视线,面色很沉很沉。
他什么都没说,姜南韵也没想听,直接叫陈泽停车。
陈泽吞了吞口水,下意识从后视镜看了眼自家爷的脸色,拿不准主意。
姜南韵不耐烦了,又是一声厉喝。
“停车,我现在就要下车!”
陈泽心里一哆嗦,就听见厉司宴沉声道,“靠边停车。”
他这才赶忙照做。
姜南韵甚至不等停稳,就开门下车。
她头也不回,招了辆计程车,去幼儿园接孩子们了。
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