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
朱正品此刻被气到快炸了,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种事当众拿出来嘲笑,脸都丢没了。
项皇见差不多了,闹剧也该结束了。
“好了好了,文爱卿呀,既然是崔爱卿的遗愿,那就依崔爱卿吧。还有征西将军项牧虽然初心正直,但此次行事公私不分,带头闹事,出手伤人,有损皇家颜面。终究是功大于过,灭蒙军、诛晋原反贼、推行西南新政功劳等未封赏,但既身为皇家子弟,更应严于律己。本朝赏罚分明,罚俸禄一年,升为镇军大将军,择日上任禁军副统领协管首京城内治安、京兆府少尹协管京兆府。慕容雪升为怀化大将军,崔瑾容那就当你的偏将,既然是崔将军的女儿那就封熙宁将军。其余西南诸将领论功行赏。”
“众位爱卿有何还有何事要奏?”
文老头:“喏!”
崔瑾容想到什么刚要开口就被项牧眼神制止。
“启禀陛下,末将以为臣为皇家子孙都是这些都是微臣该做的,项国定会在陛下、在项氏的带领下越来越好,其中定然是少不了像崔将军这般忠君爱国之臣的支持辅佐。如今崔将军之子尚且年幼,臣猜想崔将军的遗愿的目的,日后定要小儿崔满文,勤苦学习,文成武就,日后再为我大项效力。”
太子、魏王、文相等不说话,王家、临王以及不少大臣纷纷附议。
“如此说来也有道理,既然如此崔满文便好好在楚王府、丞相府学本事,年长些再说,望其能像崔爱卿一样,日后成为项国栋梁之才。”
“还不快谢恩,日后为我大项再建功业,陛下定会封侯赐将!”
项牧回头示意崔瑾容,姐弟俩赶紧谢恩。
项皇瞥了一眼这个混小子,胳膊肘往外拐了非要他给个口信。
不过项皇说话也留余地并未提及袭爵之事,也表明了认可这崔满文日后是袭爵的人选了。
这样一来,崔瑾容的崔氏家族那些叔叔就不用再想了。
临王此刻启奏道:“启禀陛下,儿臣认为,牧儿虽公远大于过,但毕竟只是罚俸禄,天下之人多看不见,难免有用心不良之人闲言碎语说我项氏皇族护短。”
“临王的意思是罚得不够重?还要再罚!”
项皇脸色不好看了。
王将军继续启奏,“陛下,临王应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既然要罚就要让天下看得见,既然并非真罚,臣建议御史台还是得想个合理的办法吧,不要让天下百姓说这庙堂之上的人欺负庙堂之下的人。”
朱正品本以为没事了不想又被点到了,刚才被项牧怼了,这回还要他说怎么罚项牧。
看着项牧一脸平静,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意味,这心里不禁有些发怵,心里怪这个王将军,你王家跟他有仇你自己上呀非要拉他。
这混世魔王谁他么讲的过他呀,待会这混不吝又拿自己小妾嘲讽他,一张脸不能在同一个地方丢两次呀。
“王将军话虽这么说,可臣觉得陛下的处置已经很公正了,也是让天下之人知道罢了,应该听听项将军的想法才是。”
项牧可不惯着他,“朱大人,臣乃武将不善言辞,朱大人尽管说便是。”
“我你”
朱正品被气得半死,可谁叫他是监察御史,早知道刚才就理人家认不认亲的破事了。
项牧见他久久不说话,便道:“朱大人,实在不行,本将军出午门挨个几十大板就行了,又不是没挨过板子,何况堂堂一个大将军一个板子轻轻松松,也好给天下一个交代。”
众人一听这倒是好主意,不过这还是头一次从当事人的嘴里说出来。
项皇挑了挑眉,这混小子怎么脑子想的跟别人想的不一样呢,朱正品顿时大喜,“项将军此举也可,只是陛下觉得如何?”
“可以,牧儿愿罚朕自不会拦着,你们商量即可。”
项牧呵呵一笑,“那好,请朱大人监刑,待会出去把消息散播出去,这几十大板是刚正不阿的朱大人建议的,让大家好好看看,即便是天家长孙犯法了也得罚。”
“不不对,这本官没这么说呀?”
朱正品心想这要是传出去,他家大门肯定被扔臭鸡蛋了。
项牧:“那是陛下说的?或者是我说的也不对呀,哪有被罚的人判自己罚什么嘛,那还有什么意义?”
“我项将军这”
“好了好了~~~朱爱卿受累些~~~还有正事要说,东边的旱灾、西北和西南的军情要说,此事到此结束。”项皇不耐烦道。
……
楚王府。
项牧回来了,也就是当家做主的人第一次召集这么多人开始聊事儿了。
项盛两兄弟看着挨了几十大板的项牧好好地坐在凳子上,眼神里的不可思议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项牧也不吝啬,这提前在屁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