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牧根本不理他,“王家将军倒是把这醉香楼的娇美娘藏的紧,听说诸位大臣都没见过,朱大人可毫不吝啬,这待人接客、出行都与这醉香楼的娇美娘一起,大家都叫这娇美娘做朱夫人。唉~~~我就一个带兵打仗的武夫,也不知道这是礼呢?还不礼呢?想问问墨老,众位大人你们觉得这礼还不是不礼?”
“此乃本官家事,请项将军慎言!”
皇帝扶额,眼中不快,厉声道:“好了,今日乃大喜之日都入席,不要纠结这些细枝末节的琐事了。”
项牧回到席位也不管那么许多,这羊肉、牛肉、鹿肉、鱼肉赶紧造,这侍者见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担心不够吃,每盘菜没吃完就赶紧给他换了。
皇帝皇后一脸的无奈,大臣们个个暗笑,一个皇长孙朝堂之上的吃相如此难看,虽然都不说,可难免会让人笑话。
“你慢点!”囡囡低声道。
“肚子饿了。”
只见他傻呵呵笑,项牧其实是真的饿了,这两个多月根本没好好吃过饭。在西南也还在推行他的节俭政策,根本没这么多好吃的。
今天本就是给他准备的这么许多山珍海味,肯定得吃,经过刚才朱正品这一插曲,肯定没人招惹他了。
文雪柔一看,这是啥呀?这什么气质呀?
堂堂一个皇长孙像没见过世面的匹夫一样,粗鲁不堪,完全与她想象中的那个运筹帷幄的少年将军形象不符呀。
“听说牧儿在凉城以身作则大兴节俭之风,与百姓同苦同乐,又在关外鏖战近两个月,这两个月定是饿坏了,回到自个家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明妃关心道。
“奏乐!起舞!”
……
“祁阳王妃!王太公!求见!”
太监说完,项皇打量了一会项牧,皇后面色凝重。
囡囡脸色慌张赶紧拽了拽还在大吃大喝的项牧,太子与魏王嘴角上扬等着看好戏。
文相见孙女担心给句,“先看看情况,他又不傻”,后堂项牧的堂弟堂妹也勾着脑袋出来听墙根,都开席了还来人肯定不正常。
太子:“皇婶与王太公定是来赴宴,牧儿立此大功,老皇婶和王太公都为你高兴,待会可多余两位长辈亲近亲近呀。
魏王附和道:“牧儿年少成名,立下如此奇功,不止父皇、皇后、母妃关心,其它长辈都看着,能得到长辈们的祝贺真乃项氏之福呀。牧儿待会可得与两位长辈多说说话,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更是项国的大日子,估摸着想念得紧,王太公都出城探亲去了,一听说你到了马上回来了,足见王太公对牧儿的重视。”
项牧擦了擦嘴巴,平静道:“侄儿一回首京两位皇孙对侄儿关心倍加,侄儿记在心中。只是老皇婶与王太公此次宴中前来,侄儿心想定然是有事,等两位长辈进殿才知道,两位皇叔还是等等两位长辈吧。”
“囡囡坐过来,别怕。”
项皇寒脸,“牧儿刚回到首京,文相和众大臣在看着呢,凡事注意些,你是皇家长孙,今日特地为你准备了庆功宴。你皇祖母准备了许久,得知你提前入京忙前忙后,你皇祖母一片苦心希望你能知晓啊,沈家小姑娘,你说是不是呀?”
“…回…回禀陛下,臣女!是!陛下说的是!”
项牧脸色并不好看,皇帝明摆着是警告他不要乱来,还非得拿皇后当借口,拿囡囡威胁他。
丫头脸色已经吓白了,皇帝突然点到她,囡囡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什么意思,明摆着要这无赖以大局为重。
文雪柔美眸微眯,低声道:“爷爷,这可如何是好?他哪有退路可言,太子、魏王、陛下都在逼他。”
“陛下是叫他刚回首京要低调一点,是太子与魏王在向陛下施压,陛下并不开心,两个儿子欺负孙子,自家人欺负自家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护这混小子护的这么明显。”
“爷爷,那你待会要不要”
“不急不急,待会看看情况再说,陛下、皇后、明妃都在,自己孙子,他们比我着急。”
“可是明妃、皇后是”
“陛下刚才已经与我说了,放心,丫头这么关心这混小子做甚?这小子没让人省心过,哼~~~”
文雪柔一脸疑惑,回想刚才皇帝跟项牧说的那些话,一会儿茅塞顿开,心中极度震惊。
这陛下与自己爷爷这都能沟通上?就说了个文相和众大臣,爷爷就能领会到?
陛下与自己爷爷是最佳搭档看来所言非虚!
太厉害了!自己还是太嫩了!
…
“不要再为我冒险了好吗?这里不是外面,求求你了,我就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姑娘,不要这样好吗?”囡囡苦苦央求。
项牧面无表情,心中一酸,他明白若是自己真的达到一定的高度,何至于丫头受此委屈。
本就不打算与没脑子的祁阳老王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