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还拍过他好几次，能察觉到克拉克其实身材棒极了，不可能是身体虚弱的样子。

如果真实的情况是他从高中开始确实发生了变化，不是变弱，而是变得太强了，超出了人们理解的范围。于是他才从那时候开始远离对抗运动，装作身体差以免露馅，并且躲避身体检查。

有莎莉那样情报丰富的人帮忙打掩护，克拉克至今没被发现异常这种事，完全是做的到的。

而且超人出道的时间和克拉克毕业工作的时间差不多重合，记者的身份也能解释为什么超人总能在各种事件发生时第一时间赶到。

这样的话，一切就说的通了。

布鲁斯想起克拉克被报社总编打电话骂得头都抬不起来的样子，心情复杂。

“阿弗雷德，你说，会有人明明能用自己的超凡能力获取到无上的权利和地位，却老老实实上班领工资吗？”

年迈的管家放下手里的蔬菜沙拉，语调没什么起伏：“也有那种明明家财万贯，能过上所有人都羡慕的美好生活，却要把自己折腾得满身伤痛的人呢。这种人虽然不常见，但也是存在的，不是吗，布鲁斯老爷？”

布鲁斯表情阴郁地看着蔬菜沙拉：“呃，杰森现在在干什么，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多吃些蔬菜，不如...”

阿弗雷德打断他的话：“杰森少爷很听话，从来不挑食。作为父亲，我想您更应该做好表率。”

布鲁斯不情不愿地吃光了蔬菜沙拉，被阿弗雷德催促着去休息，毕竟他昨天又是彻夜作战。

至于超人的身份，只能找机会再试探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