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侵略者被英雄们联手消灭，余下的残局就需要人类自己慢慢来收拾了。

荣恩的军方身份，斯旺威克将军因为被外星人抓捕过，遭到了军方的怀疑。

虽然他有及时毁掉相关的信息，以免被发现自己也是外星人，但也要花费相当的时间和精力来应付军方的调查，并不是只用心灵能力扭曲一下人类的记忆就能完美掩盖过去的。

几个临时队友对此爱莫能助。

克拉克提议，大家可以保持联系，有需要的话互相帮助一下也是很不错的。

戴安娜对此表示支持，她游离在人类中太久了，有几个同样非凡的朋友实在是不错。

荣恩也没意见，他只是比较沉默，性格其实并不孤僻。

真正孤僻的人类蝙蝠侠：......

蝙蝠侠很想说自己习惯“WORK ALONE”，但面前的三个队友都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掏出几个通讯器：“有必要的话，可以联络我。”

几人接过通讯器，克拉克好奇地看着蝙蝠侠装东西的腰带：“我从刚才就一直想问来着，你的腰带里是怎么放下这么多东西的？”

仔细数数的话真的放了好多东西哇，难道蝙蝠侠的腰带跟他的披风一样，有个折叠空间的口袋吗？

人类科技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无可奉告。”

蝙蝠侠抖了抖披风，转身跳上蝙蝠飞机，回哥谭去了。

克拉克耸肩：“好吧，我都快习惯了。”

和新朋友道别，克拉克开心地飞回了大都市。

他掏出蝙蝠侠给他的通讯器给莎莉看：“瞧，蝙蝠侠给我的，我检查过了，没有窃听器。”

莎莉看了看通讯器：“那，有没有一种可能，里面有定位器？”

克拉克抖了抖：“不、不会吧，这里面确实在运转，但我以为是正常的设备运行。”

莎莉眼神中透露着绝望，对克拉克的智商的绝望：“那你起码先关机再拿回来啊，或者不要直接拿回家，找个地方放起来再找我去看也好啊。”

她该庆幸这里边的定位器只是个防丢失功能，并不会主动开启吗？

哦不，或许老蝙蝠已经开过定位功能了。

...

蝙蝠侠确实主动开启了一次定位功能，虽然对不起刚认识的几个刚拯救完世界的英雄，但不好意思他就是这种人，能主动收集情报的机会绝不会放过。

他只是主动开了几分钟而已，不会被发现最好，被发现了也没关系，反正那几个人也不是为了这点事就会冲过来找麻烦的人。

然后他就看到送给超人地那个定位器，以极快的速度抵达了大都会，停在了一个让他十分眼熟的地址。

巧合？这不可能。

超人确实和莎莉·温德尔认识，这是刚刚确认过的，而且他们之间疑似很熟络。

说起那个女人在大都会的熟人...

蝙蝠侠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好脾气小记者。

不是吧...

蝙蝠侠瞳孔地震，克拉克·肯特是超人？！

惊愕了几秒钟，蝙蝠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各种可能的情况。

可能超人只是忙活完了去找莎莉说一下最终的战况而已，那家伙常驻大都会，知道莎莉的住所并不稀奇。

有可能超人并没有去莎莉的小公寓里，只是飞在上空监视她的行为，但这样的行为听起来有些不符合超人表现出来的性格。

当然也有可能超人其实心机深沉，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伪装。

但这个推论解释不了他大大咧咧地带着其他人送的电子通讯设备到处飞的行为。

蝙蝠侠头脑风暴了好一会儿，不得不承认，克拉克·肯特就是超人的这个答案，可能性最大，而且也能解释他为什么对蝙蝠侠和戴安娜都表现得并不是一无所知。

以莎莉和克拉克的关系，她十有八九是把她的情报和克拉克共享过的，如果克拉克不是个普通人的话。

虽然上次在博物馆，克拉克因为保护他和卢瑟而被子弹击中受伤，表现得与普通人无异，但那天他好像是突发疾病，身体十分不适。或许他确实是生病了，更可能的是他的那种超能力在那一天被什么东西干扰了，甚至让他比普通人还要虚弱。

博物馆里那么多神秘的藏品，有一些特殊的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莎莉放的火把当时展厅里所有的展品都烧光了，未必不是有意为之。

蝙蝠侠回想着克拉克·肯特的有关情报。

他记得克拉克从小身体健康，从没有过生病就医的记录，甚至一度加入过橄榄球队，却从高中开始突然体弱多病，无法参加体育活动，身体检查的数据也少得可怜。

布鲁斯见过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