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上了马车后,听得国师的声音说道:“忙哥都王子,不介意贫僧与你同乘一辆马车吧?”
只听那王子笑道:“国师说笑了,小王求之不得。”
耶律燕暗自奇怪:“这忙哥都王子,不就是阿里不哥的儿子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想起来,只听过没见过,心中稍安。随即,她又向番僧要了些吃的。
一行人缓缓南下,耶律燕不敢睡觉,生怕易逐云醒来,到时候一开口就露出马脚,那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强打精神,两日两夜未曾合眼,将真气全部输入易逐云体内,然而易逐云仍在沉睡。
队伍到达江边,已有大船等候。
那大船上下来数人,看样子是南朝的官员,纷纷上前与国师和忙哥都王子见礼,言辞间颇为恭敬。
众人尽数上了大船,国师见易逐云仍旧昏迷未醒,显然是内伤深重,上前给易逐云把脉,脸上带有惊色,对耶律燕说道:“交给我吧,我助他疗伤。”
不待耶律燕回答,伸手从耶律燕背上将易逐云提起。
耶律燕连忙跟上,说道:“国师,师兄离不开我,我已嫁他为妻,他若醒来见不到我,我怕他……”
国师道:“你们夫妻情深,老衲看在眼里,你这两日也没休息好,快去休息吧。”
耶律燕道:“不不不,国师,求您让我陪着他,我就在旁边,不打扰您,您看行吗?”
国师道:“你丈夫的经脉奇特,他很快就会好起来,你不用担心,听我的。”
话语间满是不容置疑。
耶律燕也知道不好跟他争执,毕竟他是国师,只得暗暗祈祷,希望自家相公醒来后不要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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