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你向我求饶才是!”心中却想:“这小子难道是天才?为何会知道我神功的缺陷?”
见易逐云仍旧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暗道:“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受了伤还需要他娘子背着,难道他还有什么手段对付我?”
他忍不住问道:“这么说来,你有解决这神功的……”
话没说完,只见漫天红叶飞舞,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心中大惊:“这是夜晚,怎么可能会有这红叶?这是什么妖术?”
他瞬间清醒过来,只见寒光一闪,慌忙一掌推出,而对方的剑已经横扫过脖颈,鲜血就像高压泵一样喷了出来,连忙双手捂住脖颈,倒在地上。双目圆睁,一命呜呼。
而易逐云也被他这一掌推出去,摔出去数丈,口吐鲜血。
耶律燕吓坏了,忙过去扶住易逐云,见他气息微弱,脉搏也变得虚弱,哭喊道:“你别死,疯的我也要你,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你别死,我们还没洞房呢……呜呜呜……”
她哭得撕心裂肺,无助地哭喊。
易逐云只觉得身体和大脑疲累至极,只觉这一次,比杀欧阳锋时还要危险百倍,因为他了解欧阳锋而不了解这和尚。
他确认自己没疯,是施展那剑招,导致心神消耗过度,又挨了一掌,以至于受了重伤,用尽最后力气说道:
“我…我…没事,我……好困……”
话没说完,便沉沉睡去。
耶律燕喜极而泣,哭喊道:“莫睡莫睡,我听说有的人……”
又怕自己乌鸦嘴,不敢说下去,忙扶住他运功为他疗伤,感觉他脉搏虽然虚弱,但好在稳定了,便背上他快速离开。
天刚蒙蒙亮,耶律燕又累又饿,只得暂时放下易逐云,暗自懊恼自己拖了他的后腿,以至于让他受此重伤。
休息片刻后,她便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体内,希望他能尽快恢复。
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靠近,她连忙收功。
只见北边来了一队人马,约摸二十余骑,还有两辆华贵的马车。
待得看清,那二十余骑中,有十余个蒙古武士,其余全是番僧。
耶律燕大惊失色,连忙将易逐云扶起,准备背着他离开。
哪知那队人马中已经有人看到了她,催马赶了过来。
耶律燕心想:“我现在这状态,对付一个普通的番僧,或许也办不到!别说对方这么多人!”
她手中长剑握紧,心想:“难道要丧命于此了吗?”
两骑已至跟前,是一个番僧和一个武士。
那武士见耶律燕长得漂亮,即便是脸上沾满尘土也掩盖不了她的美貌,况且身材婀娜多姿。
他不由得两眼冒光,用蒙语说道:“这南朝的姑娘长得不错,长得真不错!”
耶律燕心中警铃大作,怒目而视,正寻思是否一剑刺死这蒙古武士。
却听那番僧用蹩脚的汉话说道:“你们是南朝武林人士?”
耶律燕愣神片刻,心思急转,用蒙语回道:“我们是银月护法的手下,被南朝武林人士追杀至此。”
那番僧听她蒙语说得流畅,想来是从小在蒙古族长大,用蒙语道:“你会说汉话吗?”
耶律燕道:“我都会。”
这次说的却是汉话。
那番僧道:“你等等,我去禀报祖师。”
伸手招呼那武士,两人勒马回去。
不一会儿,只见那二十余骑的番僧和武士都纵马过来,将自己和易逐云围住。
耶律燕强忍紧张,努力扶着沉睡的易逐云,冷汗直冒,心想:“便是打死,也只能说我们是那银月护法的手下了。”
只见那两辆马车也行了过来,前面那辆马车里下来一个老僧,那老僧是个瘦高个,五六十岁的样子。
耶律燕见他眉眼慈祥,似乎是个得道高僧,心中少了些害怕。
那老僧开口道:“小姑娘,我乃国师金轮法王,你莫怕。”
耶律燕大吃一惊,心想:“这不是无痕的师兄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幸好他不认得我们。”心中更加害怕。
国师见状,安抚道:“莫怕,叫什么名字。”
耶律燕鼓起勇气,道:“我叫叶飞燕。”又介绍了易逐云,“这是我师兄,无忧,李无忧。”
国师微微一笑,道:“无忧,无忧好!”
又问道:“耶律楚材那叛徒可成功除掉了?”
耶律燕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心头一颤,脸色煞白,忙回道:“失手了,有很多高手保护他。”
两人均是用蒙语对话,国师也不疑有他,只当是她被人追杀,以至于如此紧张,说道:“扶你师兄上马车吧。”
随即招手,示意手下番僧帮忙,很快便有三个番僧下马。
耶律燕也无可奈何,暗暗叹了口气,只得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