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是穿了(3 / 4)

,抓我丫鬟,就是这么盼我好的?”

姜含桦也算能屈能伸,直接给跪了。

扯着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说在御前立了军令状的事。

见人无动于衷。

他继续威逼利诱:

“伯母您是最心疼侄儿的,嘿嘿,不瞒您说,前些日子今上说了,只要我再捐个五万两黄金,就升我补工部的实缺,那可是工部呀最好捞油水的衙门。”

“等我升了官,老祖宗也跟着沾光不是,毕竟以后我也少不得替大哥和两位弟弟疏通走动……”

姜含赋点头附和:

“对对对,我们知道您肯定是放不下家里外放的三位兄弟,你就放心吧,来年就给他们调回来。”

黎云缨是一句废话都不想听:

“说重点。”

姜含桦一张猪头脸笑开了花,没忍住搓了搓双手,谄媚到:

“伯母您肯定会把藏宝图留给我的吧,谁不知道整个姜家就我最会打理钱财了。”

姜含赋忍不住想分一杯羹,闪着大金牙讨笑:

“给我也行,毕竟我才是过继到娘名下养老送终的,理所应当。”

汝等算盘甚响。

吾于千里开外仍觉震耳欲聋。

她直言,没有,送客。

三房的几个肥头大耳老爷一下就炸了:

“怎么可能没有?”

“当年太爷爷走的时候,最后只留了伯母一人,姜家所有家底可是都交到了你们大房手里,二房和我们三房可是一点没沾上!”

“对呀,如果没有秘密宝藏,我们姜家哪有源源不断用不完的银子?”

黎云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赶过来的锦翠替她道出了原委:

“秘密财宝?用不完的银子?”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呢?”

进屋后的锦翠先是扬手一耳光打在卖主求荣的儿媳妇脸上。

那媳妇觉得没面儿,捂着脸跑了出去。

“实话告诉你们,用来补贴你们吃喝嫖赌的那都是我们老太太的嫁妆,这些年勉强维持,不过就是拆东墙补西墙而已,铺子土地早被你们这群败家子挥霍一空。”

锦翠一股脑地将账本往地上一倒。

让他们自己看。

兄弟三人开始抱着账本唉声叹气。

全是亏空。

没人敢相信这是真的。

偌大的一个姜府,出过首辅大臣还与皇室联姻的姜家,如今只剩一个空壳子。

完了完了。

御前记下军令状,半月凑齐百万大军开拔军饷粮草的国舅府彻底摊上事儿了。

最是嗜财如命的姜含桦一夜暴富的发财美梦破碎,身上还背着皇命。

恼羞成怒,差点急火攻心。

他怒向胆边生,转头就上前一把掐住黎云缨脖子,对着她破口大骂:

“肯定是你这个老不死的把藏宝图藏起来了,是不是想独吞,还想留给你那三废物儿子?”

“放肆!”

锦翠过来护主,被反手一推。索性撕破脸将她也一并捆了。

姜含桦一副睚眦必报的嘴脸,趁机加重手上力道:

“谁不知道我们姜家有两座大山的金矿,是我的,都是我的,快点交出来。”

黎云缨翻着眼白,上气接不上下气,完全说不上话,又听到: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来人,把老祖宗的药,端上来!”

很快,上午院里打头的那钱婆子带人奉上一个药盅进来。

见情况不妙,锦翠与小丫头大喊救命,被恶奴堵了嘴押了出去。

知道药里有什么,多少有点顾及名声的姜含嵘略有迟疑。

问是不是做得太绝。

姜含赋贪好美色嘴皮子溜但真要杀人这事也怂。

说反正也等不了几日,要不让老太婆自生自灭得了。

唯独姜含桦财迷心窍把心一横。

说早死了好,早点收礼凑齐了银子好交差。

想开席,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试问此等逆子,该怎么打?在线等,急。

眼看婆子手里那杀人夺魄催人离魂的毒药逼近。

姜含桦还贴心地补刀:

这药千金难求,一滴即可见血封喉,快得很。

大伯母,你就安心去吧。

为首的钱婆子也堆起一脸褶子奸笑:

老太夫人,您催的药来了,老婆子我伺候您趁热喝!

被几个婆子按住强制灌药挣扎的她:

等等,一定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说好的老祖宗尊享晚年,螃蟹一样横着走呢?

这怎么人还没死,逆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