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去看看?”
郭林苦笑。
“不试试怎么能行,就算输了,也好。”
郭林转过头去道:“师弟说得对!”
春夜寒风虽冷,但眼前却是明月当空,繁星万柱,清风吹过二人面颊。
经过一冬苦熬,脚下的青草已是茁茁生长。
“师兄,你看此溪竟是西流,与我们同归啊!”章越有些兴奋地指着眼前溪流言道。
郭林摇了摇头道:“师弟,这有什么好欢喜的?”
章越道:“我们当初读书时,都自觉将来必可出息,而如我看到这条溪,常想到他的尽头去看一看,但有了念头却从没走到最后。”
“徒劳无功的事太多了,但光阴如逝就似江水东去,一去不复还,可此溪尚能向西流,又怎知人生如何不能再年少!”
郭林闻言怔怔地留下泪来。
“师兄,你此刻最想的是什么?”
“我要好好读书进取,将来好好报答孝顺我爹娘!”郭林抹去眼泪。
章越徐徐点头道:“我也是如此。人生年少莫等闲,管他将来能不能中?去做就好了。”
就当二人即将赴县试时,同时嘉祐二年的省试也即将在汴京开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