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
当那激昂战报,炸响于朝堂之上。
陆尘以雷霆万钧之势,荡平南疆敌军六万之众。
更以智勇双全之姿,将敌军主将炎阳,生擒活捉时。
全城百姓无不欢欣鼓舞,奔走相告。
街头巷尾,欢呼声、鞭炮声,交织成一片热烈的海洋,直冲云霄。
此刻,皇宫正门前,乾皇身着龙袍,威严庄重。
与众文武群臣,一同肃然而立,目视炎阳被押解而来。
乾皇未曾料到,此番南境三州之役,竟如此迅疾落幕,超乎其预料!
更令乾皇惊叹的是,陆尘这少年英豪,竟亲手捕获炎阳。
须知,炎阳在南疆国,堪称一员猛将!
骠骑大将军陆震南,与丞相赵德茂,并肩站于人群前列。
两人面色各异,但眼中都闪烁着,对陆尘的欣赏。
陆震南虽面色沉稳,但那微扬的嘴角,透露出内心无法掩饰的喜悦。
赵德茂则微微点头,面带微笑,低声赞道:“果真虎父无犬子!驸马爷此番战役,实令人佩服不已啊!”
乾皇闻此言,更是开怀大笑,尽显帝王豪情。
“哈哈,岂止是丞相大人,朕亦未曾想及!这孩子真是行动如风。”
“才出征短短数日,便将炎阳这个南疆悍将,送至朕眼前!”
“震南,朕这驸马,你调教得出色啊!”
陆震南听罢,只是淡淡一笑,谦逊回应道:“陆尘一身本领,皆乃天赐,臣从未传授他丝毫武艺。”
乾皇笑声未落,眼神中陡然闪过一道锐利光芒。
目光转向被铁链束缚,却依旧泰然自若的炎阳。
他缓步上前,微笑道:“南疆大将炎阳,朕久闻其名矣。”
“你率南疆之军,三度犯我大乾边境。”
“每次都使我大乾损失惨重,善用奇兵,令朕颇为头痛。”
“你乃南疆四大名将之一,我大乾能与你抗衡者,屈指可数,恐怕唯有骠骑大将军陆震南罢了……”
话至此处,乾皇微微摇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惋惜。
“却未料到,你竟会败于其子之手。”
“世事难料,英雄辈出,看来我大乾江山后继有人矣!”
炎阳挺身直面乾皇,目光炯炯,说道:“大乾之士,铁石心肠,我炎阳今日方深有体会!”
“我炎阳之败,非战于沙场兵戈交锋,实败于人心之诡谲莫测!”
乾皇闻此言,眼中掠过一抹惊讶,似乎对炎阳的这一番自省,颇感意外。
炎阳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自嘲,目光转向一旁,淡然处世的陆震南。
“在南疆,何曾有过如此铁石心肠的将领,竟为消灭我南疆六万铁骑,不惜自损南境三州根基。”
“甚至,不惜以滔滔洪水,淹没辽州古城,使之沦为一片废墟,生灵涂炭,惨状触目惊心!”
面对炎阳的控诉,乾皇眼睑微微低垂。
此刻,他只知战争的结果,却未详究其中的残酷细节。
而陆震南,依旧如山岳般静默,丝毫未被炎阳的话语所动。
乾皇挥了挥手,威严之中带着一丝无奈。
“回宫,设宴款待炎阳将军。”
“虽我大乾与你南疆立场不同,但向来尊崇英雄,珍视英杰,无论敌友。”
炎阳内心冷笑连连,对乾皇此举洞若观火。
他深知,这所谓的宴席,不过是为了软化自己的意志,试图以权谋之术招降自己。
然而,炎阳岂是那种轻易,被糖衣炮弹打动之人。
对于这种浅薄的招降手段,他心中唯有不屑。
飞鹰将军林长风洞察力敏锐,从炎阳的话语中,捕捉到一丝异常。
“立即彻查,南境三州的具体战况!”
旋即,他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要求部下迅速查明真相。
雨过天晴,连绵几日的大雨,终于停歇。
陆尘询问身边的苟天,说道:“青州与吉州现下的情况,如何?”
苟天紧随陆尘身后,神色肃穆,恭敬地回答:“吉州相对较好,炎阳急于攻取青州。”
“故在吉州的攻势相对较弱,损伤有限。”
“至于青州,作为其主要攻略目标,遭受的破坏极为严重,满目疮痍。”
“尽管相较于辽州的毁灭性打击,但想要恢复昔日风貌,恐怕还需一段时日。”
全城热火朝天,无数勤劳的人们,忙碌穿梭在各个角落,挥汗如雨。
他们或是手持铁锹,挖掘沟渠,或是肩扛木梁,搭建房屋……
那原本满目疮痍的废墟之上,一座座崭新的民居,拔地而起。
砖瓦鳞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