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白玉堂?怎的我闻所未闻此人?”
陈玄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他自号盗圣,乃是见不得光的行当,知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吴金山闻言,点了点头,神色稍释:“那你究竟修至了何种武者之境?”
陈玄自信地答道:“在下已达二流武者之境。”
如果告诉吴金山自己是三流武者,吴金山定会疑窦丛生,猜测他有更加上乘的内功心法。
吴金山哼了一声,“你初入我帮时,为何隐匿修为?”
陈玄以坦然自若之态答曰:“在下虽愚,亦知‘怀璧其罪’。若言出二流之实,只怕引来杀身之祸。”
吴金山的目光变得柔和,陈玄此言正合他意。
江湖之中,英才乃是争夺之物,不为己用则为己患。
陈玄以为,吴金山问此只为探究自己底细,并非疑其动机。
在他看来,自己击杀双子星已是献忠之举,至少该无疑他的归属。
只要不怀疑他是洪帮暗探,其他的都好商量。
他此时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一屁股打算坐在椅子上。
“何时许你坐?”吴金山斥问。
陈玄无奈,只得重新站立。
吴金山眼神如电般射向陈玄,严厉训斥:“勿以为天赋超群便可任性妄为!朱雀堂有我一日,绝不容你肆意妄为!乖乖留在此地,未经我命,莫得擅离!”
陈玄面露困惑,“那如厕之事可得例外?”
吴金山的臂膀高举,似要再行教训,“少废话!再多言,试试我是否会真打你!”
陈玄赶紧收声,“明白,一切都听香主的。”
吴金山又狠狠瞪了陈玄一眼,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