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阳一记眼刀子横扫过去,“都火烧屁股了,还怎么能睡着?”
这话说的很莫名,卫青蹙眉看了他一会儿,绕到了他的后边。
“来,我看看!”
话音堪落,头上挨了一记爆栗。
卫青吃疼,使劲儿揉着,“我本来就已经够傻的了,你竟然还敲我脑袋!”
尘阳沉着一张脸,看向墨棋,“你先出去。”
墨棋嘴角抽搐,我主子只有大小姐一人,凭什么听你的?
尘阳见墨棋僵着没动,看向卫青,气的眉须飞舞。
卫青眼神示意墨棋先行退下。
墨棋看着尘阳的目光倏然暗沉了下去,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
“臭老头,有什么你快说。”
尘阳大清早的来,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事情。
“陈诚那小子……”
卫青的心猛地提了起来,“陈诚怎么了?”
“他的脉象有些不对劲儿。”尘阳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脉象,暂时还无法确定到底中了什么毒。
卫青猛然站起,就要让墨棋将陈诚叫来,被尘阳给拦住。
“臭丫头,那蝶儿丫头一哭起来就如同断线的珠子,没个三天三夜,都停不下来。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去叫人,你让她能不多想?”
卫青使劲儿敲了敲脑袋,自己现在的智商真的是堪忧。
“臭老头,你跟我详细说说那脉象到底是怎样的?”
尘阳冲她翻了个白眼,有些嫌弃的哼了一声,“把你能耐的,不用诊脉,单纯听形容就能够诊出来了?”
这般揶揄,卫青气的小脸鼓成了仓鼠,“你又不让我去帮他诊脉,又不说给我听,你让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