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候府内,沈月舒疾步走进赵氏的房间,面色愤慨。她将太子在店铺中对沈清宁的态度详述了一遍,赵氏听后怒火中烧。
“这个沈清宁,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勾引男人!”赵氏怒骂道,“真和她那个下贱的姨娘一样!当初老爷就是宠爱那个贱人,整天和那个狐狸精纠缠不清!”
沈月舒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母亲。您看现在,她的姨娘死了,她的女儿却又来勾引我的太子殿下,真是让人生气。”
赵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毒,“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在我女儿身上!当初就是因为那个贱人,老爷才冷落我。”
赵氏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月舒,你明天去找几个丫鬟,给她们点银子,让她们去沈清宁那两个小丫鬟这里多探探口风。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和太子勾搭上的。”
“是,母亲。”沈月舒应道。
第二天,沈月舒派了几名丫鬟接近白芷和白芙,试图从她们口中探听到一些关于沈清宁与太子的信息。然而,丫鬟们回来报告,两个丫头守口如瓶,并未透露任何有用信息。
赵氏听闻后,脸色阴沉下来。她与沈月舒在房中商议着对策,眉头紧皱。
“母亲,看来从丫头们那里得不到什么消息了。”沈月舒叹了口气,“我猜测,太子之所以对沈清宁另眼相看,是因为宫宴上她跳的那支惊鸿舞。”
赵氏咬牙切齿,“那个小贱人,真会勾引人!一舞就迷住了太子。”
“舒儿,我去让柳嬷嬷也教你这惊鸿舞吧。下回你就能跳给太子殿下看。我们舒儿定比那丫头舞得好。”赵氏补充道。
“母亲,先不说这支舞短时间能不能学会,你也知道柳嬷嬷这人…”
柳嬷嬷曾是南琼国最知名的舞妓,她行事独特,似乎与世隔绝,不轻易接纳他人。她坚守着自己的原则,从未收过任何弟子,让人难以接近。
然而,当年不知为何柳嬷嬷孤身来到天罡国,沈清宁的姨娘却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援手,救了她一命。这份恩情,柳嬷嬷铭记在心,为了报答这份救命之恩,她才破例传授给沈清宁舞技。这些年来,她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底线,没有再收过其他弟子。
“那…我们不如再找人掳走沈清宁一次。”赵氏提议道。
沈月舒却摇了摇头,“母亲,这种做法太过冒险。上次的事件还未彻底查清,若是再次闹出人失踪的动静,定会引起父亲的怀疑。况且,沈清宁如有防备,也不容易得手。”
赵氏听后默然片刻,“你说得有道理。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沈月舒思索片刻,“母亲,我觉得我们应该先从长计议。下个月的秋猎可能就是个好机会。”
…两人商量许久。
“好,就按你说的办。”赵氏点点头,“我倒要看看,这小贱人是不是每次运气都那么好!”
*
今日是沈柏庭沐休的日子,他带着两个妹妹去马场练习骑射。
在宽敞的马场里,沈柏庭细心地挑选着适合沈清宁和沈月舒的马匹。他走在一排排马匹之间,仔细观察着它们的体态、步态和性格。
沈柏庭微笑着对沈清宁说:“月舒,这匹白马很适合你。它性格温和,稳重,会让你感到安心。”
沈月舒抚摸着白马的鬃毛,微笑着回应:“谢谢大哥哥,这匹马真漂亮。我会好好照顾它的。”
沈柏庭又转向沈清宁,神秘地笑道:“清宁,我给你选了一匹非常特别的马。它矫健有力,充满活力,肯定会让你爱不释手。”
沈清宁兴奋地跳了起来:“真的吗?哥哥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沈柏庭笑着拍拍她的头,在他眼里沈清宁还是那个活泼的小姑娘,:“放心,我会教你们如何与马儿沟通,建立默契。”
沈柏庭骑在马背上,身姿挺拔,仿佛与马融为一体。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每一次驾驭马儿疾驰,都展现出他卓越的骑马技巧。
他的骑马风姿非常引人注目。无论是快速奔驰,还是优雅的漫步,他都能够完美地掌控马儿的节奏和步伐。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能够洞察马儿的一切,让马儿信任并听从他的指挥。
沈月舒和沈清宁围在沈柏庭身边,看着他在马场上的英姿,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
沈月舒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大哥哥,你的骑术真是了得!每次看你骑马,都让我觉得无比惊艳。”
沈柏庭微笑着摇头:“月舒过奖了,骑马是需要不断的练习。只要你努力,你也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沈清宁也感慨道:“是啊,大哥哥的骑术确实让人佩服。”
沈柏庭看着两个妹妹,认真地说:“骑马不仅仅是一种技能,更是一种与马儿交流、建立默契的过程。你们用心去学,用心去感受。”
沈柏庭耐心地指导着沈清宁和沈月舒骑马。他先向她们介绍了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