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性机构,定期开会,对影响整个社区的重要问题做出决策。
需要说明的,这个被称之为“克希拉”的社区委员会,并非完全意义上的封闭。事实上,每个城市之间的“克希拉”,甚至是不同国家的“克希拉”,都存在着1种隐秘的,相互联络的信息渠道。
16世纪时,唐·约瑟夫·纳西就已经有借奥斯曼帝国之力恢复犹太国家的尝试。这属于近代最早的犹太复国主义者。
随后的两3百年间,在俄国、法国、德国出现反犹太主义浪潮后,于是形成了犹太复国主义的思潮和运动。
早在1750年,摩西-门德尔松在柏林就开创了犹太人自己的启蒙运动。最后间接地导致了改良犹太教的兴起。这场运动是在适应近代世界的名义下,不留下痕迹来说明犹太教除了宗教信仰外,还包含1种集体的忠诚。
即便是进入18世纪末与19世纪初,在大部分的犹太人,人们显然没有回归巴勒斯坦的感情渴望。
而所谓的“复国主义”,也只是残留在1部分中产阶级犹太知识分子、尤其是年轻知识分子意识中的1些支离破碎的传统痕迹。
这些人,曾经接受了正统犹太教和希伯莱文学的教育,并且发现,如果离开了正统犹太教和希伯莱文学诞生的巴勒斯坦的土地,这两者都不会完美。
因而,犹太复国主义只能通过激发起犹太人民中1部分人的脆弱情感,然后形成了它的战略。通过这个战略,犹太人才能作为生活在其祖先土地上的1个民族,跻身于现代世界的民族之林。
1位犹太知识分子说过:“(欧洲)的人们歧视犹太人,那是因为我们不是1个国家,而这个问题的惟1解决方法,就是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国度,犹太国。”
……
维罗纳的市政厅(理性宫),从1797年2月以来,这里便是法兰西第1执政官在意大利的主要办公场所。
选择维罗纳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法军通讯营已将有线电报线延伸到这里。所以维罗纳市政厅里,法军统帅部收发至土伦、马赛、斯特拉斯堡与巴黎的电报时间,最长也不过7、8个小时。
4月26日下午3时,来自威尼斯城的沙乌尔·马宁穿过维罗纳最古老的香草广场,惴惴不安的他朝着市政厅前的大阶梯走去。
而在马宁身后,这个人声鼎沸,人头攒动的香草广场,原本是古罗马时期市民进行仲裁、政治集会的公共场所。现在成了1个集市广场:精致的阳台,大理石砌的平整地面,处处可闻的各种花草的香气,各式各样的水果、蔬菜、花卉的商铺覆盖了整个广场,甚至连附近的街道中央也都设着各种摊档。
不久,马宁已站在大阶梯下。他不停的抬头张望,很是高兴的看见自己的老同学,夏尔·克莱尔正在理性宫大厅的入口处向自己挥着手。
就在1周前,身为威尼斯城的犹太律师,也受过正统犹太教和希伯莱文学的教育的沙乌尔·马宁,最终得到了同学克莱尔代发的1封邀请函,那是法国第1执政官安德鲁邀请他到维罗纳市政厅1聚。
自从安德鲁决定扶持犹太人重返巴勒斯坦,建立犹太社区,继而协助法国在中东与埃及的统治后,他便下令让军情局在法德西意等国,收集那些犹太复国主义者。
至于沙乌尔·马宁的到来,并非军情局推荐的,而是安德鲁的私人秘书克莱尔提供的。
今年30岁的马宁比克莱尔大6、7岁,这位留学法国的威尼斯犹太人曾在巴黎大学读过法律,与被人冷落的私生子克莱尔有过两年的同学情谊。
或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两人关系非常好,毕业之后也1直是书信不断。
不过,安德鲁之所以愿意接见那位马宁律师,那是他记得在威尼斯,有1个反抗奥地利统治的丹尼尔·马宁律师,也是1名犹太人,甚至还被后世史书冠以“意大利爱国主义者”和“复兴运动领袖”的荣誉称号。
虽说,已经30岁的沙乌尔·马宁,与那位9年后才出生的丹尼尔·马宁不1定存在有什么关系,但见1见也无妨。
此外,安德鲁对于身边文官参与政事的容忍度非常高,并不介意私人秘书建立他自己的关系网。
在前往执政官办公室的楼梯上,克莱尔故意放慢了脚步,他反复叮嘱身边的同学,告诉1些会谈中的注意事项。
“我再重申1点,执政官最不喜欢在私下会晤中听到任何的场面话、恭维话和废话。
所以,你必须尽快的进入主题,用最简洁的语言,阐明你的解决方案,能够为法兰西,为法国-军队带来什么样的好处和利益!
……没错,就是用你们犹太人最擅长的方式,尽可能的打动执政官,1旦他主动向你提出3个或3个以上的问题。那么恭喜你,老同学,你就成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