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博首领?”
陆远之疑惑的看着祂问道:
“有何可叙?”
“呵呵,昨日大殿之上,北国公佛理惊人,震慑玄殊这佛门菩萨,想来不久便会传向九州大陆,此等之事,本座自是心生向往,也欲与北国公一叙佛理……”
相博抿了一下红唇烈焰,眸中全是将秋水望穿,惹人怜惜之意可谓溢于言表。
“呃……”
陆远之感觉自己的喉咙动了一下。
但他发誓,这个动作绝对没有什么别的不好的意思。
“怎么?本座亲自相邀,北国公却依旧不肯赏脸吗?”
相博脸上依旧充斥着楚楚动人,但陆远之相信,若自己真在这大街上拂了这人妖的面子,恐怕祂说不得得在暗里给自己使个绊子。
“好说。”
陆远之轻笑一声,没有犹豫,一个纵身便朝马车上流光而去。
既然身在南疆,便是要给自己找政治盟友。
若是站在男女的角度之上,今日这马车,说什么陆远之也不会上。
但是身为政客自然只讨论政治,他对相博不应该有偏见。
刚进入马车,陆远之便见对面坐着相博那绝代风华的脸。
每次见相博的脸,陆远之心中便全是惋惜。
可惜啊。
他虽然愿称相博为九州第一美人,但他也知道,这话是不能说的。
谁知道对方觉得自己是男是女?
若祂打心里觉得他自己是个男人,这话却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北国公,你可知,你坏了本座的大事?”
陆远之刚坐稳,便听到对面相博哀怨的看着自己,声音之中带着一抹楚楚可怜。
?
陆远之眉头轻轻一挑,茫然问道:
“相博首领,此言从何说起?”
他是真的迷茫了。
自打踏入南疆之地之后,他与相博不过见了两次面,第一次是昨日,第二次是今日。
他何时坏过祂的好事?
“呵呵。”
相博轻轻一笑,红唇轻启:
“前几岁你与大雍边境,破了一件案子,可还有印象?”
陆远之一拍脑门。
怎么可能没有印象,他呵呵一笑:
“原来相博首领说的是这个,那香莲身为南疆罗刹族人,却潜入我大雍做细作,事先声名,我与相博首领只是立场不同,却并无敌意,当时揪出香莲,也是迫于无奈之举。”
“嗯。”
相博倒浑然不在意的一笑:
“自是如此,不过今日唤北国公上车目的却不是为此。”
“我道也是。”陆远之轻笑一声。
“左右不过是我罗刹族的弃子罢了,又岂会因为这个与北国公置气?”
相博认真的看着陆远之道:
“今日确实有要事相商。”
陆远之闻言,眉头轻轻一皱。
他的身份对南疆来说是极为敏感的身份。
相博身为罗刹族的首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祂这个时候来找自己……所谋恐怕……
想到这里,陆远之心中微微一动,不过,若是真与自己有利的话,也未尝不能与之合作。
“不知相博首领所谓何事?”
陆远之的认真的看着相博。
这个态度在相博的眼中看来,便是有戏的标志。
祂红唇轻启,叹了口气道:
“唉,其实此事说来,也与本座的身家性命相关。”
“不知道北国公对我南疆的各部落之合有没有什么看法?”
相博认真的看着陆远之。
陆远之闻言,轻轻一皱眉,他没弄清楚相博在表达什么,故此也不会乱做评价,思索了一阵之后,他看着相博缓缓出声道:
“南疆众部在猝生大首领的带领之下上下一心,团结一致,乃是千百年来最为兴盛之态,令人侧目咋舌。”
“……”
相博的红唇,肉眼可见的抽搐了一下,祂风情万种的翻了个白眼:
“北国公可尽情言之,不必有何顾虑,我这马车之中的声音,绝传不到外界中去。”
“哦?”
陆远之挑眉。
这个时候,他算是弄清楚了相博的目的,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相博:
“相博首领有此心是好事,可实力差距却不是雄心壮志能弥补的。”
这算是在打哑谜了。
但相博听到这话,却是眼前一亮,祂看着陆远之,认真道:
“本座与大首领之间,相差无多。”
“那便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