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苞脸上一笑,眼神看上去似乎是在思索,之后,他缓缓说道:“倒也不是不能商量”
闻此言,这蜑人酋帅脸上露出笑颜出来了。
看来,自己此番争取,还是有作用的。
现在进了一步,是不是可以多争取一些好处?
蜑人酋帅刚想继续说话。
然而
噗~
前面还在笑嘻嘻的张苞,冷不丁的便将沾血的长枪当做长矛,朝着这蜑人酋帅丢了过去。
那力道不可谓不大,居然将蜑人酋帅连人带枪,钉在支撑王帐的木柱之上。
“你~”
感受到生命力的不断流逝,这蜑人酋帅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张苞连这个要求的都不答应。
而此刻,张苞已经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一个要死的人身上了。
如此虫豸,还想来谈条件?
你配吗?
他环视王帐中众人,冷声道:“败军之将,还妄想谈条件?若是顺服,未尝不可放入山林,可保富贵,只需每年上交些许赋税而已,但若是敢如此獠一般,犯上作乱,便全族充为奴隶!”
蜑人首领尚还温热的尸体,便还钉在帐中,众人哪敢说什么。
纷纷跪地应诺。
见此模样,张苞将那一百五十步卒留在王帐之中,说道:“若是其中有敢作乱者,杀之无妨。”
言罢,张苞领着五十骑兵,加上苴人的一千多蛮军,当即朝着车骑城北门而去。
沿途,张苞令汉军与苴人族兵大喊:
“廪君已死,车骑城已破,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廪君已死,车骑城已破,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廪君已死,车骑城已破,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果然,喊话之后,沿途遇到的阻碍都少了不少。
汉军出现在城中,人数千人有余,这车骑城守城的廪君蛮原本就是强弩之末,再被张苞领人从内部突袭,哪里还有战心?
一个个哭爹喊娘的,便要遁逃。
而张苞与他那五十骑兵宛如一把最锋利的长枪,直透透的插入其中,沿途遇到的那些溃逃的,甚至连手上卖命家伙都丢了的蛮军士卒,那就是像砍瓜切菜一般,好不简单。
便是跟随这张苞的那些苴人族兵,一个个都有了一种错觉。
难道我也是天兵不成?
不然平日里他们打都打不过的廪君蛮兵士,现在怎么如此不堪一击?
“开城门!”
一路破敌,北门的蛮军,已经被肃清得差不多了。
现在开了车骑城北门,让汉军入城,则城中的局势,便定下来了。
巨大的掾木被搬开,只听见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车骑城城门缓缓打开。
城中冲车撞城门的汉军见到如此景象,哪里不知道是城内乱了。
一个个嗷嗷叫的冲入城中,与张苞等人,一道杀入城中。
“你领一千人,到内城外的廪君王帐之中,看住那些酋帅,切莫让他们狗急跳墙!”
“你领一千人,占住去西门!”
“你领一千人,去东门!”
“你领一千人,去南门!”
四面城池被汉军拿下,城中的那些蛮军,便是瓮中之鳖了。
“冲啊!”
“杀啊~”
“救命啊~”
“快逃!”
喊杀声,在车骑城中经久不息,城中各处,似乎都有溃散廪君蛮的身影,也都有汉军追击而上。
不消一个时辰,城中的局势,便被汉军掌握其中了。
而如血人一般的张苞,也见到了后面入城的王平,张达,范强等人。
“我等拜见将军。”
王平等人见到如血人一般的张苞,丝毫不敢怠慢,赶忙给张苞行了一礼。
“在下来迟了,还请将军莫要见怪。”
本来说好是一日的,结果这第二日才攻入城中。
还是在张苞的内应开城门的情况之下。
王平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有些无颜面对张苞了。
“不!”
张苞轻轻一笑,只是他如今的模样,便是这轻轻的一笑,都显得有些狰狞。
“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他将手上沾血的长枪扔给身边的亲卫,说道:“若是早来一些,说不定这损失反而会更大。不管如何,廪君蛮大部,如今都在车骑城中了,数十年内,不必担忧巴地生乱了,待汉人移民巴地,入山搜索巴人为奴隶,我大汉的国力,又要上涨些许了。”
王平点了点头。
“我等此处过程顺利,便不知道殿下那边,可否顺利的将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