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喜,恨不得爬起来给大姐姐磕一个,姐姐胸怀广大,肯定不会在乎自己刚刚的一点小小腹诽。
只是…
他吭哧了半天之后,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就是,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什么吸血鬼还是…”
“血渴症,在医院,嗯,在某个医院的编号里,社会威胁程度排行109的瘟疫病毒。唔,这会儿跟你说上善九孽你脑子一定会迷糊,你就当做一种丧尸吸血鬼的传染病就好了。”
闻雯淡然说道:“有人在崖城暗地里散播这种病毒搞事情,袭击你的人,基本上都是它的感染者。
其中一大部分人生病了之后会去看医生,有一部分人会害怕的躲起来,还有的人…会觉得,这是上天给自己的好处,甚至还想要利用它来做点什么,结果你也都看到了。沦落成兽类,丑陋而不自知,活着的时候是别人的傀儡,死了之后连全尸都没有,还变成了祭品。”
季觉吞了口唾沫,浑身发毛。
姑且不提为什么这么见鬼的东西排行只有109,前面是不是有108个更吊的鬼玩意儿,光是血渴病是人为在崖城散播的,就足够他火烧屁股想要马上撺掇陆妈他们搬家跑路。
“放心,你安安心心的等着出院,该上学上学,该上班上班,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
闻雯咧嘴,飒然一笑:“虽然调查进度不能对外随便说,但龙祭会的狗崽子躲不了多久。就这几天,等我把那狗东西挫骨扬灰之后就好了。”
说到这里,她的笑容就变得意味深长:“当然,如果你不放心,想要亲自参与到里面来的话,我倒是也不介意。”
“别别别,我滴,大大滴废物!手无缚鸡之力,参与进去只会把安全局的米吃贵,就不麻烦您了。”季觉疯狂摇头,跟拨浪鼓一样。
“是吗?那太可惜了。”
嘴上说着好可惜,可实际上闻雯好像没什么所谓,甚至没有深究他昨天晚上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和怪异之处,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吧…对了,这个给你,就当留个纪念吧。”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密封袋,随意的抛在了季觉的床头,咔哒一声脆响,震得季觉眼皮子抖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愣住,揉了揉眼睛,再看一眼,可是不论怎么看,那个透明密封袋里装着的,好像都是一块女士手表。
而且,似乎,仿佛,好像,也许是…昨晚祝虹手腕上戴着的那一款‘红翼’?
五百一十万?!
这个成交数字出现在脑子的瞬间,季觉感觉自己触了电,耳朵嗡嗡作响:“这、这、这…合适吗?”
他呆滞的看向闻雯,开始怀疑,这个女人不会垂涎自己的姿色吧?或者,是自己脑子坏掉了?
可这是五百一十万诶…
那么多钱!
足够一百个季觉从孤儿长到大,足够七个季觉去一次性还掉天门大学的助学贷款,足够一个季觉卖掉它之后换一套市内的海景大平层,买一辆自己从前只能擦车的寰宇野马,不,不买车,用这笔钱再买个门面出租,自己就能成为一个高贵的市内上等人。
那…自己现在纳头便拜,以身相许,当牛做马还来得及吗?
他沉默着,眼睛感觉黏住了,许久,只想打自己两个耳光,收回视线,摆手,“这我不能要,真的。”
快拿走吧,我真的会反悔的。
别说了。
闻雯对此倒是不意外,也不在乎。
这是警局的人收拾完现场之后,按照‘惯例’,‘孝敬’上来的,当然也不止这么点东西,甚至还倒贴了不少,希望她高抬贵手,不要牵连过广。
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把她传成了什么杀人狂魔,但反正该杀的鸡她一个也不打算放过,至于没搀和到这事儿里的猴子,能学乖点的话,她自然也不至于再去杀别人全家。
不该碰的不要碰,这样的道理,能学乖了最好。
“放宽心,反正你不要的话,也会被那帮废物拿去卖钱,还不如给你呢。
就当做…给受害者的赔偿吧,况且,你不也勇斗恶势力了嘛?”
闻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古怪:“尤其是那句名言,简直振聋发聩哦,我的同事听说了都表示很佩服呢。”
“别说了,求求了,别说了。”
季觉只想双手抱头,从床上挖个洞钻下去,最好挖到地心里,绝望呐喊:“我那是被上身了,那不是我,真的!我平时都不中二的!”
“中不中二都无所谓,但你那句话我真的很喜欢。”
闻雯的神情渐渐严肃,“季觉——这年头,能够不借助秘仪,自主觉醒,蒙受天选的人实在是太少见了,像你这样的,就更没有几个。
可除你之外,我见过太多天选者目空一切的样子了。”
“有的人一开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