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很好,我很好。”
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似乎恢复了平静。
但听到这些话后,注视着他的孤寂的背影,saber反而更担忧了,她已经有点后悔之前没听从archer的告诫,让士郎进来这里了。
这种场面连她这种纵横沙场十几年,见贯了生死的骑士都有点适应不了,何况是一个少年。
最糟糕的还是,和她不一样,士郎还认识这些受害者。
火灾就是少年最痛的伤疤,这无疑是往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又狠狠捅了一刀!
“原本,我也应该也是这里面的一员吧,假如不是当初老爹收养了我。”
声音有点沙哑,士郎怔怔的看着面前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已经连哀嚎都不会的熟人。
直到此时,才有泪水无声地从他脸庞划落。
都是火灾的幸存者,无家可归,失去了一切的孩子,即使没有血缘,也有着一份羁绊。
然而,命运却如此残酷,纵然已经一无所有了,这个无情的世界,最后也没给这些可怜的孤儿们哪怕一点温情。
然而他被切嗣收养了,于是,只有他免于遭受了这样的命运。
啊────啊!!
士郎真的很想大声喊出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有什么资格在这痛哭流涕,相比这些人,他至少还有养父,还有一个家。
saber忍不住了,想上前,却被人拉住了。
回头一瞥,美杜莎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这个时候别过去打扰他,此刻任何安慰都没有用,而且只会起反效果。
本来卫宫士郎就有着身为火灾幸存者的愧疚,那是对于自己苟活、得救了,别人却葬生火海的愧疚…现在,连幸存者貌似都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这个时候,他离崩溃只差一线了,没有发疯已经是精神意志够坚韧了。
“rider,你说是言峰绮礼用这种办法,在汲取这些人的生机、魔力是吧,为什么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archer他知道什么?”
沉默良久,背对着两人,士郎才开口询说道。
saber脸上也带着一些疑惑:“正常情况下,就算为了神父要用这种办法给ncer提供魔力,也是这几天吧,圣杯战争才开始不到一周吧。”
“所以,并不是库丘林,这些魔力不是提供给ncer的。”
美杜莎摇了摇头,她也懂魔术,对汲取魔力的办法有所了解,指着这些棺木,补充道:
“教堂底下的这些布置有一部分勉强还在发挥着作用,也就是说,生机、魔力依然在被汲取,并传送至某个servant身上。”
也就是说,狗哥和这件破事无关。
这是事实,库丘林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否则狗哥绝对忍不了,言峰绮礼偷袭巴姐这件事他还能忍耐,但这种事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和麻婆翻脸。
“是为servant提供魔力,而且是从十年前开始,那岂不是说…”
思考着,说到这里,saber悚然一惊。
美杜莎点了点头:“没错,很显然,有某个从者在十年前幸存了下来,言峰绮礼在为他服务,提供他活动所需的魔力。”
麻婆神父有过三个从者,百貌早就凉透了。
这魔力,显然也不是给大狗的,那么剩下的自然只有伟大的英雄王了。
“那个金皮卡?”saber眉头一皱,对那个曾向她求婚的神经病没有任何好感。
“准确来说,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美杜莎忍不住摇了摇头,这种垃圾,也配叫英雄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