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行动,那接下来的半年,他就任何事情都干不了了,只能老老实实的窝在军营里,甚至连将士们都得跟着吃糠咽菜,还拿什么训练?整个江防水师的方略都会给耽搁下来!”
“可是,”
孙传庭答道:“出兵,起码也要有一定的把握才行吧?现在江防水师要精锐没精锐,要战船没战船,要火炮没火炮,有缺乏足够的水上作战训练,大多都是新兵,甚至连金陵镇都是新兵,这场仗怎么打?”
张唯贤哂笑道:“白谷,谁说这场仗没法打?你也太小看他朱辟邪了,当初他进剿李自成,难道就有办法打了,一个训练了一半的神机营,一个刚刚开始训练的三千营,就这样拉上了战场,到最后他不照样打胜了吗?就这仅仅三
个月的时间,火器局可是已经给南京调了一百多门火炮,小两百架火箭车,数千支火枪了,如今李魁奇投降,有待来了一支精锐力量,近百艘战船,经过三个月的训练,老夫料定他朱辟邪可以将江防水师给捏合成型的。至于京营两镇兵力,进据南阳府,可不仅仅是为了对付张献忠,更大的原因是为了牵制住逐渐恢复元气的闯逆,闯逆,才是我们真正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