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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要淤青的。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看着怪闹心的。

她心中埋怨:这个怪力男,真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上一世、那晚的时候也是,没轻没重的,就知道往前莽,弄得她全身都是斑驳的痕迹。

虽然那时她也挺享受的……

想起前事,阿源只觉情难自已,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阿源,对不起。”牧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我没想到、会弄疼你……”

源:“……”

不会说话就别说!

她正想到那时他们亲热时的情景,他这么突然来一句这么有歧义的话,简直是……

要命啊!

她呼吸急促,脸更红了。

牧见阿源背对着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真的弄伤了她。他的力气自己是很清楚的,刚才情急,失了轻重也是有的。于是担忧道:“让我看一下!”

阿源闷闷回道:“不用。”

“阿源,”他好言相劝,“别闹脾气,让我看一下。”

“我说了不用!”阿源回头吼他。

阿牧心中担忧,却又不敢来硬的,怕又伤到她,只得苦口相劝:“真的,这时候手腕受伤,不是闹着玩的。”

阿源瞪他:“那是谁害的?”

“……”

牧不说话了,他微微垂了垂眼睑,难得露出了懊恼的神情,让人看着怪可怜的。

阿源顿时心软了。她缓和了语气,半哄半安慰道:“其实也没什么事,过两天就好了。不会影响比赛的。”她向前迈了一小步,离牧更近了些,微微仰头看他,和颜悦色道,“再说小组出线赛,我都不一定会上场。”

“我不是说比赛的事……”牧叹气摇了摇头,“不看看你伤到哪里,我不安心。”

阿源没说话。

牧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试探性地牵住了她受伤的右手。有那么一瞬间,阿源似乎是想缩回手的,但是她终究还是听之任之。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牵手了,但牧还是紧张得心脏乱跳。阿源的手不算小,但却十分纤长白皙,手背上青色的血管脉络分明,显得她的皮肤薄如轻纸,特别是跟托着她的手自己相比,黑白对比格外明显。

阿神当时还调侃他,问自己和阿源牵手感觉如何。那自然是、回味无穷了……他真的很想就这么拉着这只手放到自己唇边,在她白嫩的手背上印上虔诚一吻。

但他相信,以阿源的烈脾气,如果他敢这么做的话,她能把他扇成猪头。

啊,快比赛了,万一等比赛时都没好全,那就不妙了;到时候全县都会知道他因为调戏他们女篮队长未遂被揍,那可太丢脸了……

胡思乱想着,他只能遗憾作罢,改为用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

自己的手猛然被一双大手包裹,阿源也不由呼吸一滞。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但是她还是生生制止住了。她心里清楚,她是愿意被他这样握着的……

牧的手微微上移,到了她的袖口,一点点地把她的袖子往上褪。

“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断了牧的动作。他抬头,看见仙道就站在自己几步之遥的前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他笑得十分真诚,挥手向牧和源打招呼:“嗨,牧队长,源队长,你们好。真的好巧啊,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他身边,还站着抱着饮料瓶的三井绪理,显然,两人是一起来的。

仙道狡猾,面上看不出深浅;但绪理却藏不住事,她在牧和源之间看了两眼,那欲言又止的羞涩神情,已然胜过千言万语。

牧&源:“……”

莫名有种暗通款曲被抓了个现形的心虚尴尬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