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调养身子总没有错的。
他不在意我在意,绝嗣药咱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病根,我不放心,还是麻烦您多给调理调理。”
陈齐懂了,没再推拒,收下了。
钟含娇又派了马车亲自送陈齐回去,看人走了这才回去,正屋里除了阿满没有别人,她也放松下来,接过阿满递过来的水,喝一口叹一口气。
她把阿满当朋友,在朋友面前她也不想端着,看阿满八风不动的煮茶喝茶,她先忍不住了,问,“你就不好奇?”
“好奇。”阿满看她一眼 ,答得坦然,“不过,万一你不愿意说呢,显得我太八卦了些。”
“你就装吧!”钟含娇不满地掐阿满一把,又叹息一声儿说,“我有事求你,震哥喝了绝嗣药。”
“啥?”阿满手里端着的茶杯掉落在桌上,淡黄色的茶水顺着桌案流动,阿满顾不得,有些吃惊的看着钟含娇,再钟含娇再次的点头下,阿满相信了。
“为啥?你不是没让他喝吗?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