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个主教留下的数字简单计算可知,疫病肆虐之后亚历山大的常住人口减少了62,即使算上因疫病逃逃亡的人,日亡五千余这个数字即便有所夸大,也并没有夸张太多。
另外西方这些主教也相当详细的记录了疫病引发的种种症状,包括高烧、血便、浑身乏力、食管病变、呕血、四肢病变,以及疫病感染晚期会导致失聪失明等等。
因此咱们现代也从蛛丝马迹里对居普良瘟疫其间肆虐的疾病做出了两个近似猜测。
其一是流感,这玩意儿即使是现代也还在和咱们作伴,不需要多说。
其二的猜测是丝状病毒,这个系列最广为人知的是埃博拉病毒。
相较来说第二个可能性更大,因为丝状病毒基本都有五到十天的潜伏期,而潜伏期这个东西对无论东西方的古人都是相当难以理解的。
古罗马的这一次疫病和上次稍有不同二的是没有如盖伦这样的医道先驱尝试站出来力挽狂澜,所有人面对疫病都束手无策,而最终,东西方的疫病结果完成了第一次殊途同归:
乱世对普通人造成的巨大伤痛与科学的束手无策,导致了宗教的蓬勃发展。
其实看上面主要记录都是来自于各地区的主教便可一窥端倪。
因此也可以说,疫病成了西方达成教会统治这一结果最好的加速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