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晰罗列其上。
刘备拿起来看了看,一时间有些气馁。
江东如今姓陆的仅剩两脉,看上去一目了然,但唯独没有希望看到的陆逊之名。
早知道应该前面问问士元的!刘备有点后悔,不死心追问道:
“确定无遗漏?”
“售纸之余走访一月,陆家子嗣稀少,已俱书于其上。”
糜竺信誓旦旦,这么点简单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出错?
“会不会是某人改名陆逊,抑或后世误传?”糜竺提出了猜想。
这个可能性刘备当然也有考虑过,但猜想的最终是一個疑问:
“江东豪族俊杰,为何要改名?”
改名往往都是需要为尊者讳,但光幕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们,孙侯还能活很久。
如因避讳那早就改名了,何必再等?
烦躁的挠挠头,刘备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如依次拜访?”
“不可!”糜竺哭笑不得:“如今周公瑾大丧,即便孙侯属下也需避嫌,主公身份紧要…”
刘备明白了,只能收起名单遗憾咂咂嘴:“那吕蒙呢?确实乃一有勇无谋的斗将?”
“这也是要与主公说的…”糜竺有些拿捏不定:
“根据在丹徒所闻,那吕蒙确实好勇斗狠轻言杀人,然去岁时那吕蒙府上便一直在购置经、典。”
“或是为了其子开蒙?”
糜竺摇头:“其两子吕琮吕霸年岁都十有三四,早已过了开蒙的年纪。”
“如此倒是有趣得紧。”刘备笑道:“年已三十方知求学,谁能想到一个轻言杀人的斗将能成为江东都督?”
但现在才求学,太晚了。
士仁下放,糜芳已锁拿,江陵正筑双城,看你如何白衣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