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车上下来不苟言笑,眼神里都是冷漠的男人。
她望了望驴车后面整齐的车辙,小声说道,“大哥,放我下去吧,你们赶紧赶路,别耽误了时间。”
“妹子,这是你们部队的人吗?”
严谨祺闭上眼,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纸条,在那人看不到的角度递给了大嫂,对了对口型,“嫂子,给镇上的公安。”
大嫂有点不理解,但还是接过她的纸条后迅速塞进了裹着孩子的被子里,笑了笑,“妹子,小心。”
严谨祺艰难地从驴车上下来,慢慢地走到了汽车旁边,“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让他们走吧,我跟你回去。”
那人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冷笑一声,大手拽起她的衣领,“严谨祺,这次我可不会放过你。”
严谨祺在心里已经宣判自己的死亡。
男人怕她自尽,回程的路上绑上了她的嘴。
回到她已待了近两月的特务窝点,心中是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害怕么?
好像并不。
她此时只觉得,这可能就是她的宿命。
那人果真说到做到,把她带回来后就强了她一次。
并且用皮鞭打得她浑身红痕渗血,包括她的下体,血迹斑驳。
红的害人眼。
她半死不死之时,他又把她赏给了他手下的弟兄们。
她模糊之间,还在窗外看见他挺拔的身影。
她默念了一句,“狗汉奸我在地狱等你。”
严谨祺知道,情报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折磨她,才是他狗特务现在的目的。
她被绑在桌上分着双腿,看着自己面前一个又一个的带着贪婪表情的男人,身体已经疼到麻木。
她想起了自己仿若是被日本人强迫的妇女,可眼前的人却是自己的同胞。
一切,没完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看到了逆着光的方向向着自己赶来的二哥三哥,他们来接她回家了。
“谨祺,跟二哥三哥走吧,走了,就不疼了,就没人欺负你了。”
她看着眼前的二哥,胸前是红红的血窟窿,眼睛猩红一片,“二哥,可是我的任务,我还没有完成。”
“谨祺,你已经很好了。忘了吧,忘了这些吧!都过去了!”
二哥和三哥各牵起她的一只手,她回头又看了看任务地点,“二哥三哥,我真的能回家了吗?”
”谨祺,你可以回家了!我的好妹妹,你不用再受苦了。不会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