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三人行了礼退下。
圣人瞧着好累的模样,他挥了挥手,“张德你也下去吧。”
张德行礼之后,目不斜视的走出两仪殿,贴心的将门外的干儿子送走了,自己守着门外,来人统统打发走,多是来打探秦王在朱雀街上,被人用人头泼血水的事。
他一律笑着推拒了。
两仪殿内只剩下父子三人,圣人一改先前的威仪,他关切的问,“二郞,可人被人砸伤了?”
秦王露出一口白牙,把胸前的银甲拍得啪啪作响,“父皇放心,儿臣身体好得很,并没有大碍。”
圣人轻哼一声,“臭小子也不知道注意点儿,得罪了多少人都不知道,学学你大兄,瞧瞧他多稳重,人家御史怎么不参他。”说得最嫌弃的话,可是语气里浓浓的喜悦是骗不了人的。
秦王装模作样的同太子行了一礼,“还请大兄教稳重做人。”
太子实在绷不住了,噗嗤笑出了声儿。
秦王像是抓到他的把柄一般,“父皇你瞧,大兄他取笑儿臣。”
“臭小子。”圣人扔了一封折子过去,秦王头都没偏一下,直接让他砸身上,“父皇偏心,平白受到祸事的是儿臣,你还舍得教育儿臣。”
受气包秦王挨了打,他蹲下去捡地上散开的折子,手碰到第一个字,就挪不开了,他敛起了笑意,“父皇,这是今日那死者的验尸结果?”
圣人‘嗯’了一声,“你二人且将这折子看完再说。”太子也凑了过去。
折子并不长,上面记录的东西,却是非常沉重的。大理寺出的验尸结果,用了最快的速度,呈到了御前,“这极阴之女是什么意思?”秦王找到了最关键的东西。
圣人斜睨了他一眼,“你问朕,朕又问谁去。”
看不过眼的提醒了他一句,“你待会儿去见那个小仵作,将这事儿问明白了。”
秦王用力的点头,“还是父皇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
“大郎,这事儿你怎么看?”太子看完折子之后,就不发一言,圣人便想听听他的意思。
太子瞥了眼秦王,这才说,“半空中扔一个装血的女子头颅,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但还是有迹可寻的,其中很明显的一点,是想让二弟迟了入宫的时辰。”
推迟入宫觐见的时辰,在圣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往大了可以算到欺君,是件非常严重的事。
“二弟没有改变原定的时辰,但是他却来不及,处理身上的脏东西,御史闻风而动,也能让二弟被参一本,班师的功劳,似乎就被这件过错,给掩盖了。”
“此事已经交给王爱卿去查,大郎二郞必要时可以帮助他,大周不需要祸乱之人。”
“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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