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不知道望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来由的为什么非要娶人贵族姑娘?难道是风筝指使的?话说到此,他又觉得蹊跷,虽说此地鱼龙混杂,可再怎么混乱,自己伙伴的气息他应该还是能捕捉到的,但从方才某个时间点开始,所有伙伴的气息都消失了,除了台上的望乡,他感知不到任何人了。
身边越来越嘈杂,惹得木子云心烦意乱。而望乡的大杀四方果真震慑住了场下,再没有站着的人愿意上场了,大家齐刷刷抬头看向了天空那四个老能人。
彧弃之境的强者各各虎视眈眈,谁也不想先动手暴露自己的能力,底下的人就这么干看着,足足几十息过后,还是没人动弹。宫氏一族的人又走出来了,宣道:“若没有人继续应战,那今日胜者已定。”
又等了数息时间,终于有一彧弃之境强者立不住,落了下来,他恼火的瞪了空中几人一眼,接着摆好了驾驶,他倒不自大,知道望乡这年轻后背有特殊的手段,所以不打算留着余力。
木子云更着急了,干脆朝着后面挤去,可十几息后,又被人群推了回来,他要化虚,可只要有此念头,身体立刻僵硬,连能量都如灌铅石,他这才意识到,场中有至强者镇压。百般无奈下,想着锦囊之言,不禁骂道:“我买它奶奶的糖人!”只好又取出一个锦囊来,打开来看,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见上书着:“参加比武招亲,但不要赢!”无需怀疑,这就是给望乡的。
木子云抬头看台中,顿时感应到了一股恐怖的吸噬力,逼得他连连后退,还总是被推回来,望乡的能力开到了第二重,已经波及到了木子云身上,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就像方天慕的吞噬能量,木子云顿时觉得乏累不堪,这并非无力的感觉,而是浑身骨头都觉得苍老了四十多岁,皮肤都变得皱巴生纹了。
仅靠此能力,望乡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击败了彧弃之境者,那强者本就六十四,刚在望乡身前站了小会儿,看起来就跟九十八一样,吓得他连连求饶,不愿再战,抬脚费力了此地,望乡也不愿招事,只要战斗结束,一定返还生机,使得众人又恢复了原样。
“小姐!太棒了!”
“嗯!”
塔楼里,两个姑娘兴奋地抱在一起。
空中的三个老头面面相觑,他们的心意可没有底下那群人坚决,年华已不在,就算获得了贵族的资格,自己又能享受几年呢?实在没有必要为这在此搭上半条命,而强大的他们也察觉到了异样,彧弃之境者在此地好像被某种力量压制住了实力,他们做什么都只能使出半分水平,如此诡异,他们也不愿再逗留了。
眼看连彧弃之境者都不愿上场,结局似乎已经明了,可望乡一直观望,也没有看到与风筝有关的痕迹,心里顿时怒火中烧。
宫氏一族之人走上台中,对着台下宣道:“三十息时间内,若没有人再战,那今日,此少侠便为我宫氏佳婿!”众人在心里默数,眼看十息时间已过,木子云将锦囊中的纸条拿出,却发现这张纸条和之前的大有不同,取出之后,竟是透明的,而且有屏蔽气息、能量之效,难道翟秋子和葛远连此刻之事都算的一清二楚?
来不及多想,眼看结局要定,木子云立刻吹出细风,载动着那纸条飞向了望乡,纸条进风便消失,并躲过了所有人的感知,来到望乡眼前后,只闪烁了一瞬,就立刻化成虚无。但其上字迹,望乡已经看得清楚。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
“等等”望乡突然开口,打断了男人,接着冷道,“不比了,我认输。”说罢,立刻朝着台下跳去。
“等等!”台上男人一手拦住了望乡,大不解道:“年轻人,是你赢了啊。”
“我没有赢,我认输了。”望乡推开男人的手,直接跳下了场,场外嘘声不断,多是惊讶面孔。
台中男人脸上红一块黑一块,许久才回过劲来,再张嘴时,多了几分血腥味,说道:“呵呵,看来有人瞧不上我宫氏一族,无妨,既然无缘,那就作罢,他日后悔之时,丢脸是小!”接着宣布比武继续,而空中那几个本要离去的老头子们,又转而留下了。
木子云领着望乡,往后钻去,一路上望乡用枪尖开路,畅通无阻。许久终于挤出人群,木子云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见到望乡杀气腾腾地朝着某个方向杀去。木子云无奈地跟着,但还是飞不上天,只与望乡隔着七八步远,眼见望乡拐进了一深巷,等两息后他也拐过去,却不见了望乡踪影,却依然有一人立在那里,竟然是均士魅。
不仅木子云大吃一惊,连均士魅都有些措手不及。
均士魅还保持着刚刚松散的姿势,手放在脖颈处还放不下,愣了一阵儿后,开口道:“欸?你怎么在这?”
木子云怔着的脸这才有了变化,他大怒道:“我的伙伴呢!你做了什么!”他隐隐预感到了不好的结果,自己的伙伴气息全无,他最无法接受的事情,难道又发生了。
面对木子云的连连嘶吼,均士魅反而淡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