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望乡为何会上台,那完全是一人之功劳。话说望乡被挤在人群中央,许久也见不到风筝,急得他差点动手,几次想要腾空,却都被莫名力量压倒。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里一狠,悄悄释放出了吸噬生机之力,结果一只手刚搭在他肩头。
是个二十八、九岁的男子,但模样却比岁数看起来还要成熟得多,他笑道:“兄台,上去试试吧,宫氏一族得女子个个生得俊美,尤其是今日招亲那位,听说自小深谙音律,还得过大能者点化呢。”
“滚”望乡冷道。
“欸?你这人不识好心啊,我看你一身本领,确实有争胜之机,这才好言相劝...”
“不滚,则死。”望乡的眼神可没有在说笑,他可从不管什么规矩、道德。
谁料那人也毫不畏惧,一指头点在了望乡的背后,望乡体内的能量瞬间被浓缩在了他指头所处的一点内。失去了所有能量的望乡,连撑住自己的身躯都做不到,反而是男人像拉着提线木偶一般,带着他轻轻松松穿过了人群,最终走出了街,爬上了某处高楼,从那里看宫氏塔楼倒也能看见,但就是隔着太远,什么都看不清。
“放开我!”望乡怒道。他已经尝试将吸噬能力大开,可丝毫未见成效。
“年轻人,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的火气还大,所以总是吃亏,你看我又没说错,那宫氏一族的女子真得馋人。”男人似乎玩性很大,指着台上说道:“我其实只是觉得有趣,可偏偏自己又不好上去,所以才挑中了你,倒也是有点私心,我和那小女有过三面之缘,实在不忍她嫁给那几个老倭瓜,你小子走运,送给你了。”
望乡不说话了,只恶狠狠地瞪着男人,男人的实力不知强弱,但手段确实厉害,望乡尝试了多次,还是无法调动那聚集在背部一点的,本就属于自己的能量。
眼看台上的局势愈发明朗,男人有些急了,一指头戳中望乡的左侧太阳穴,接着另一只手从其右侧太阳穴中抽出了一条神智流,只在自己眼前一滑,便知晓了望乡的一切。男人笑道:“原来是心有所属,不过年轻人,今日你非上台不可,因为....我给你算过命运了。”
望乡冷嘁了一声,男人似是看透了其心思,说道:“我知道普通的算运术算不出你的命,可独立于时间之外的算法,又不仅仅是翟秋子和葛远那两小子会,嘿嘿,我也会。”
望乡听此一愣,神情出现了一瞬的慌张,男人借机又道:“今早给那丫头算了,她与你心意的姑娘是克生之命,丫头在的地方,你那位姑娘一定会消失,我看了四百多种结局,你会找到你的姑娘,但最短时间也在五年后。”
“什么!”望乡听后大惊,“你胡说!”他的身体里恢复了一些能量,并立刻感知起全城的生机,还是跟之前一样,风筝的生机的确不在这座城中。可大家明明一起进的城,她难道真的出事了?
“只有一种解法,那就是今日比武招亲之时,你在台上待够两个时辰,你并不能直接看到那姑娘,却能找到与那姑娘行踪有关的信息,一个月之内,便能再次见到她了。”男人说的神神乎乎,望乡也不曾全信,可他这独特的感知生机的能力,的确找不到风筝,甚至方圆百里之内,都不见其生机。
就算不信,望乡也没有不试的理由,他看着男人冷道:“我上去了,就能找到她。”
“对”
“如果你骗我。”
“我把脑袋给你,我就在这等着。”边说着,男人边用一只手拎起了望乡,接着朝着台上投去,而望乡也一路飞行畅通无阻地飞到了宫氏塔楼前。那男人却长叹了口气,说道:“哎,活了这么长时间,什么本事都学到了,就是算运这一门学问,我是一窍也不通啊,这小子头脑太过简单,随随便便几句话就信以为真,丫头啊丫头,念你与我有三面之缘,且就帮你到此吧,渍....早知道再挑一挑了,还有几个小伙子都不错。”
话说望乡落到了台上,立即四处观望起来,期待能得到有关风筝的消息。但身在台上,就意味着其步入招亲的局中,挑战者更是络绎不绝。不过望乡均不放在眼里,兽骨枪变白龙形态,一杆子龙枪术,如蛟似凤,他枪尖不含一点情分,所过必切喉,但凡挑战者,多都撑不过十个回合,但望乡故意没有取人性命,即便切喉,也必定留有三线生机,因为锦囊曾言“莫要杀人!”,也有棘手的强者,但他无心恋战,只要对手强,就大开吸噬能力,把对方吸了个外红内烂,骨头酥脆,还没打,就赢了大半。
“小姐小姐!来了男子,二十左右,好生厉害,这会儿子已经赢了二十多局了。”
那宫家小姐立刻跑来,趴在窗旁,仔细打量了许久,虽是嘴上未说,但既然比武招亲之事无法抗拒,那得了这么个结果,还是最能接受的。
“小姐,他好像一直没有动全力,会不会天空那些老头子也打不过他。”
“但愿...但愿如此吧。”
望乡打得痛快,可把台边的木子云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