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被捆绑在床上的陆新羽时,骆毅寒整个人几乎疯了。
他扑过去,飞快的帮她解开锁链:“阿梨——别怕,我来了。”
陆新羽的脸此时红的很不正常,眼神涣散,整个人滚烫的像火球一般。
“阿梨,你没事儿吧?”骆毅寒把她从床上扶起来。
“骆——骆毅寒!”陆新羽虚弱的像是没有骨架一般,软软的倒在他的怀中,手臂攀上他的脖子。
“没事了,阿梨,我在呢!”骆毅寒小心的安慰她。
此时的陆新羽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她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像是即将要爆发的火山,只想要找到宣泄的出口。
眼前男人的身上冰冰凉凉的,尤其是他的唇,像极了刚刚从雪堆里拿出来的冻梨,凉甜汁多,她再也忍不住,捧着骆毅寒的脸直接就吻了上去。
感觉和想象中的一样,冰凉中带着甘甜,很让人上瘾。
她的动作更加深*入。
骆毅寒正准备抱她离开,此时刻,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的本能让他扣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又紧。
他已经五年没有碰女人了。
阿梨这是想要他的命啊!
可是,这个地方这么脏,到处都是腐败的臭味,还有楼下耿琛随时都可能醒过来,他不能在这里要她。
理智让他按住陆新羽一步步探入的手。
“阿梨,乖,我们先出去。”
他抱着她很快从阁楼上下来。
陆新羽很难受,不老实的在他的怀里乱蹭:“好渴!我要吃冻梨。”
“好,我们下楼,我马上让你吃。”骆毅寒强忍着安慰她。
楼下的客厅里,耿琛躺在地上,脑袋后面流了一滩血,此时依然昏迷不醒。
骆毅寒也顾不得他了。
抱着陆新羽很快坐电梯来到楼下。
“冻梨,我好热,我要吃冻梨。”
陆新羽一次次的吻上他的唇,都被他强忍着拉开。
“阿梨,乖,马上我们到酒店,我给你吃。”
好在,耿琛小区的隔壁就有一家快捷酒店。
陆新羽这个样子,骆毅寒什么也顾不得了,很快抱着她在酒店开了一间房。
他才刚刚把陆新羽放在酒店的床上,就被她一把勾住脖子吻住。
她体内的药物已经达到极限。
到了这个时候,骆毅寒也受不了了。
他变被动为主动,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阿梨,我是谁?”
陆新羽不悦的皱了皱眉,手臂攀上他的脖子:“骆毅寒,别停,我要!”
还认得他!
不错。
骆毅寒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俯身吻住她:“好,我给你,都给你。”
……
一夜疯狂之后,陆新羽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多。
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她吃了一惊,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然后,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她的身体为什么会酸痛的好像是被火车碾压过。
难道——
意识到某种可能。
她低头掀开被子看了看。
她——她光*溜溜的,根本没有穿衣服,而且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
她——
她和男人发生关系了?
“醒了?”身旁的床上传来一个让她熟悉又讨厌的声音。
陆新羽慢慢的回头,在看到光着上半身,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时,吓的尖叫起来:“你——,骆毅寒,你——”
不对,不对。
这一定是梦。
肯定是梦。
不慌,别吓自己。
现实中,她不可能和骆毅寒发生这种关系的。
她深吸气,用力稳定心神:“骆毅寒,这是梦对不对?”
她生气的瞪着他:“你这个狗皮膏药,死渣男,为什么要跑到我的梦里来,还一次次对我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很讨厌。”
既然是梦,她就没什么好怕的。
陆新羽甚至还伸手在骆毅寒的脸上拍了拍:“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出现我的梦中,否则,我弄死你。”
男人顺势握住她的手:“你经常梦到我在梦里对你做这种事儿?”
陆新羽的脸颊一红,抽回手:“是,所以我很讨厌你。”
“为什么讨厌我?”
他突然凑近她:“是不是我表现的不好,让你不舒服了。”
“你——你凑这么近干嘛?骆毅寒,我告诉你,这可是我的梦,你离我远点。”男人的身上带着熟悉的气息,让她的心不禁有些慌。
“陆医生,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