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时间,悉悉索索的房间里,终于传出一声压抑的痛叫声。
但很快,又消弥于无形。
似乎,刚刚出口的痛呼,瞬间又被人温柔的吻了进去。
夜色还长,媚色更深。
吱吱呀呀的老床板,一直一直不停的响着,间或还有女子哭求的声音,又哑又崩溃:“大师兄……”
求放过。
可,她不叫还好,一叫,命都没了。
守着这朵娇花,已经有十年余,一朝得尝,怎么能放过呢?
尤其,金三圆身段好,养得也好。
日日宿于听花楼,该懂的懂,不该懂的也懂。
闲来无事,也翻许多小画本……那些个姿势,陆时宴知道的,她都知道。
陆时宴不知道的,她也懂。
不过,没关系。
他是大师兄,他勤学上进,早晚有一天,他会把那些画本上用过的姿势,全都在她身上用一遍。
一次又一次,送入云端,又落于奔涌的海流之中……他拥有她,生命也终将填满。
她已经快要不行了,觉得自己要死了。
可他还不够。
他身上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恨不把她吞入腹中。
但,终归有结束时。
一场场极致炫目的盛宴,终于在天色将亮时分,落下了帷幕。
看着身下喜欢了好久的
女子,早已累极得睡去。
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满满都是他疼爱过的痕迹,陆时宴满足的笑了。
“阿圆。”
轻轻唤一声,他俯唇,再次轻吻。
翻身坐起,趿鞋出门。
时间不长,带着一身水汽回来,手里却是拿着盆,盆里是热水。
她累,他帮她。
细细的,小心的,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一路到腿心,擦得干干净净,认认真真。
而她,依然睡得踏实。
对她来说,他是她的光。
可对他来说,她又何尝不是他的光呢。
他们彼此吸引,守望互助。
他们是……天生一对。
……
“我有些担心金贵妃他们。”
又是一日春日,苏娇娇坐在院子里,看着男人正在院里的角落处挖地,说要开一片地。
这一片地,要种上一些小菜。
瓜果蔬菜,就种在院子里,想吃的话,随时可以拔些新鲜菜吃。
阳光渐暖,男人穿得单薄,后背都湿了,苏娇娇盯着他看,手边拿着毛巾,打算起身去帮他擦汗,张重连忙回来,熊一样的汉子,脸上是傻乎乎的笑:“我自己来就行。宝啊,你如果担心金贵妃他们,不如,让三师兄上京打听打听?三师兄跟我们向来不是一路,也没在京里露过脸,让他去
打听,是最好的人选。”
啊这!
他这可真是处处都想给三师兄挖坑啊。
最好,走得越远越好。
宋执好气。
他这些日子把脸上的伤都养好了。
可养好归养好,总架不住某个师弟一直一直都在给他挖坑吧!
气笑。
“我要想知道金贵妃的消息,压根不用上京去,我问问大师兄不就行了?”
宋执换下了一身青衣,又穿了一身黑。
像是从前由大青山走出的青衣书生,褪去了一身青涩,在经过岁月的洗礼后,也终于变得沉稳且庄重。
黑色,总给人一种过尽千帆的感觉。
不过,这感觉落到宋执身上的话……啧,还是算了吧!
苏娇娇扭头说:“三师兄,你是不是跟大师兄他们之前联系过了?”
她是猜的,三师兄这人,说有城府也有,但那是对外人。
对他们吧……是一点城府也没。
成天跳脱得很,总被师父骂。
但骂来骂去,也没能怎么样……自己养的徒弟,个个都是亲的,下不去手往死里揍。
“看看看,小师妹就是聪明。我前几天联系了大师兄跟阿圆……他们,可能近两天会来的吧!”宋执跳下来,捋起袖子,打算帮着张重一起开地。
张重果然把工具交过去,还不忘
叮嘱一声:“三师兄,地要开深些。”
宋执:……
低头看看手中工具,再看看那边黑熊似的汉子,叹口气:“我现在,不想开地了行不?我要去京城找大师兄。”
京城不用开地,大师兄不会总欺负他。
留在这里,他可委屈了。
“三师兄,你要是去京城的话,记得帮我找找金贵妃跟十皇子。这么长时间没他们消息,我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