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朕知道你心里难受。可这些年,朕也不是没管过你们,德宁喜欢苏景渊,朕也给她赐婚了。还有两个儿子,不也入了朝受了重用?”
皇帝哄着秦柔。
家花不如野花香,还真是越偷的越香。
皇帝原本刚从郑贵妃的床上下来,这会儿那劲头还没消,秦柔这么一撩一哄,两人干脆便在这偏殿的地毯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皇上……您,轻点,轻点……嗯,啊。”秦柔舒爽的叫着,声音不高不低,刚巧让外面的太监听到。
陈平:……
呵呵,呵呵!
所以,皇上跟自己的弟媳妇,玩得也是挺花啊。
而且,刚刚他也听到了:暮王爷的三个孩子,都是皇上的种。可怜暮王爷死得冤,那就是个绝世大冤种!
一场情爱云收雨歇,秦柔全身娇软。
她刚刚死了夫君,身上还是热孝中,便直接与皇帝滚在了一起……可想而知,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皇上,德宁死得冤啊!她就算是生前喜欢什么僧人,也不至于死无全尸,妾请皇上查明真相,还咱们女儿一个公道。”秦柔爽过了,又靠在皇上的怀里,哭哭啼啼的说。
皇帝沉默。
他该怎么说:他的好外甥女,杀了他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算了,这一笔糊涂帐,没法算。
含糊道:“朕会查到凶手的,你且放心吧!不过,那宁安寺的事情,驸马已经都知道了……德宁当时做的事,太过阴损,烧了安宁的骨灰,还镇在宁安塔下,并以十八僧众诵经镇守,她做得有点过了。眼下,塔倒,骨灰出,此事也就算了吧!”
这怎么可能算?
她恨不得杀了苏景渊呢!
可看皇上的样子,也只能到这里了,秦柔咬着唇,就算再不甘心,便也只能委委屈屈的忍下了。
可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的德宁,死得冤啊,这没准,就是苏景渊给害死的!
如此一想,秦柔暗中更把苏景渊给恨上了。
夜色过半,眼看快要上朝的时候了,可偏殿里面春色未收,又是一轮新的安抚。
男女身体翻滚在一起,啪啪作响,时而如狂风暴雨,时而又潺潺流水……女子的叫声,婉约浅吟,极是勾魂,男人也尽兴,一时倒忘了时辰。
陈平在外面,一会儿看看天气,一会儿算算时辰,实在等不下去了,只好道:“皇上,该起了。”
该起来上朝了啊!
别天天不干正事了。
陈平心中吐槽,真是贴身大监难当……跟着皇上久了,什么狗屁倒灶的事都见过。
片刻后,皇帝起身,跟陈平说道:“抬一顶软轿来,送秦夫人出宫。”
暮王已死,暮王妃也不存在了。
自此之后,她就是秦夫人,是皇帝养在宫外的一个外室。
既然决定真要反了这个朝廷,那么接下来所做的一切,就要朝这个方向去努力了。
“郑家一门富贵,靠的便是郑贵妃一人。既然我们做不到在短时间内,掀掉郑贵妃,那就先把郑将軍弄死吧!”
张重说道,“而弄死一个将軍最快的方式,就是诬陷他通敌叛国!爹,娇娇,我之前认识了一些人,他们会学别人写字,爹帮我找一些郑将軍的书信,我去办这事。”
转头又看向自家小姑娘:“娇娇,你别怕啊,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多看书,多看那什么舆图,回头咱是要当女皇的人,咱得有脑子才行。不过,我家娇娇聪明,肯定能把这江山坐得稳稳的。”
张重疯狂打鸡血,苏娇娇一屁股坐在软椅上,好久没动彈。
半晌后,又捂脸,哭唧唧的说:“哥哥,我觉得,要不然咱再考虑考虑?”
这就走马上任了?
不不不!
她这完全还没适应啊。
苏景渊:……
家里只有三人,他却像是瞬间看到了千軍万马似的。
尤其听到张重说的什么诬陷的手段……真他娘的熟悉。
想当年,他亲爹,张启山,镇南将軍不就是这么死的么?
啧啧!
可真是虎父无犬子,馊主意都这么溜的很。
“双管齐下吧!”苏娇娇考虑一下,又说道,“皇上喜欢女人啊,那就给他再送几个漂亮的女人,郑贵妃已经年老色衰了,给她添点堵!总归,暂时解决不了大问题,就先把出问题的人给解决了。”
不是说,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吗?
那就开始吧!
两天之后,经过精挑细选的一个美人儿,就入了眼。
名叫金媚娘。
花楼出身的女子,还是个清倌人儿,伺候男人的本事,学得炉火纯青,也就只差一个实践了。